皱的眉头。
“爹,咱家是不是没钱了?”
“你去吧,你娘的药不能停,还指望着她好起来呢!”
“爹,我这一旬上完就不去上学了!”
屋内躺在床上的萧二娘听到了,出声严肃地训斥道。
“说什么胡话!大郎啊,你要是敢不去上学,娘就不吃药了!”
萧二娘知道大郎孝顺,自不会让她不吃药的。
“娘……”
柳大郎无奈地喊道。
“我去上学!”
柳二郎还在外面看着地上大哥写的“壹、贰、叁、肆”,听到他娘和大哥的对话,默默低头不说话。
到了第二天,一早上醒来,小六找他二哥玩,屋前屋后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
“爹爹!二哥呢、二哥不见了!”
“是啊,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也没见旁边有人,我以为他先起来了呢。”
老三跟着说道。
家里一共三间房,一间柳国梁和二娘住,一间就是一个大通铺,六个孩子睡在一起,还有一间就堂屋了。
“兴许又不知道跑到哪里野去了。”
柳国梁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这个二儿子顽皮捣蛋,不如老大有大智慧,只会耍小聪明,也不如老三沉稳,老三还比他小两岁,但是一向内敛做事稳妥。
镇里,同福酒家。
“老板,你就收了我吧!你不是招伙计么,我什么都能干的!”
“你还小吧,看着又瘦,搬食材肯定搬不动的!”
“我可以的,你看,我很结实的,我已经跟着我哥哥下地搬稻子了!”
说着便主动上前到门口的板车上搬下一袋土豆,就要往后厨走。
“掌柜,后厨在哪,我给你搬过去,你看我,我真的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