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馄饨,真真有型啊!”
等收了银子,他也将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手将银子拍在了妻子面前,用下巴点着银子道:“拿去收好!”
老板娘看着丈夫泛着油光的脸,一巴掌呼了上去。
“脑子被驴踢了?那只手是残了还是废了!有毛病!”
扶着桌子的某人:……
用过饭后,墨归便送沐云书返回昭庆府,路上,他与沐云书提起了汕王私下见过西秦人之事。
“西秦人找到汕王,怕是与他谈了什么交易,我担心会与棋局有关!”
汕王能摆布的只有鄂君颜,墨归并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这件事实在不容轻视。
沐云书抿紧了唇瓣,她知道阿墨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
可若去父皇那里举报,反而会被三皇兄反咬一口,说他们在这个时候还想着陷害邀宠,实在居心叵测!
“可现在大奉没有比君颜更出色的棋手,我们也只能赌一把!”
赌注有些大,可上辈子君颜死后将所有积蓄都留给了她,她想要搏这一把!
相比于汕王,她心中更担心的是睿亲王的情况。
“阿墨,我觉得裴文硕未必听令于睿亲王,我们好像查案时带入了太多个人的情感,皇叔未必是皇兄案子的始作俑者!我觉着还是要从裴文硕那里找突破口,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皇叔的病好像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