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归回道:“他们是陇西另外一家药铺的东家和掌柜,臣之所以会派人去陇西,原本不是为了这个案子,而是保信堂被栽赃售卖假药一案。”
沐云书曾将东珠一事告知给墨归,作为交换,就是请墨归帮忙调查清楚保信堂的这个案子。
墨归将保信堂被人诬陷一事简单与景德帝讲了一下,景德帝听闻最后查到的凶手无端死在牢里,便看向林张氏道:
“这事也与她有关?”
墨归点头道:“是林张氏收了德生堂东家的银子,然后收买了保信堂的掌柜,里应外合地换了保信堂的药材,这德生堂东家的小舅子是华亭司法参军,事情败露后,她们把一切罪责推到替罪羊头上,将人吊死在了牢中!”
那德生堂的东家早已经面如土色,慌忙向景德帝磕头道:
“官家饶命啊,是这林张氏来寻的草民,她妒恨养女嫁了个好人家,想要毁了保信堂,便与草民提了这合作!一切都是这老婆子主使的,我们只是出了些银子啊!”
德生堂的东家肠子都要悔青了,谁能想到,一直被他看不起的沐询竟然能将这案子捅到官家面前,早知道会这样,他宁愿给沐询当孙子也不敢跟他作对啊!
德生堂的掌柜也跟着磕头,“官家,我们东家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只是从犯啊,主意都是林老夫人出的!”
林张氏本来一直在挣扎,可听了这些话后,她也不再挣扎了,只一脸怨毒地盯着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