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来到墨归身边低声道:
“爷,鄂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他跟张家这案子也有关?”
这案子可不简单,弄不好张家人都要掉脑袋,现在谁与张家人扯上关系,谁就会有大麻烦!
如果三皇子一派的人也参合进来,那这事就更复杂了!
墨归若有所思的看着鄂君颜远去的背影,摇头道:
“鄂君颜如此聪慧,当知这件事一旦查出与他有关,整个平南侯府都会受牵连,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走吧,先把张家的事情查清再说!”
“是!”阿泗应了一声后,又见墨归脸色不大好,有些担忧地道:
“爷,您连夜赶到怀安,身子怕是吃不消,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奴才定会叫兄弟们审问清楚!”
“不用,那几位主犯,我亲自审!”
想到宋夫人说的那些话,墨归眼底寒气聚拢,夹了一下马腹,朝着府衙方向疾驰而去。
因为怀安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在张家宴会上,现在都成了囚犯,唯独有个小主簿没有参加宴会,便被墨归传来主持局面。
被抓起来的这些人,随便一个都比小主簿背景深厚,给众人安排牢房时,小主簿吓得腿都直发颤。
将审讯间收拾好后,小主簿衣裳都被冷汗打湿了。
第一批提审的人当然是张家的家主和张家几位主事。
张家主被推进来时,脖子上打着枷项,眼神满是迷茫。
“小公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张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啊?”
墨归身边的押司冷喝道:“还想狡辩!你们没有犯事,关于东珠的传说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竟然是这件事!
张家主脸色一白,心中有些惶惶。
当时他接这个买卖时确实知道不妥,但那些北丹人给的银子太多了,让他实在没有办法拒绝。
张家主不傻,皇城卫都找了过来,说明这件事可能是出了什么纰漏,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啊!
“小公爷,冤枉啊,什么东珠传说?在下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