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悬殊,娄凤鸣即便被许氏宠坏了,面对纪邱的处处刁难,也没冲动到对纪邱下死手。
这是她计划里未成之事,不过她也明白,不可能事事都会如她的意。
“怎么死的?”沐云书轻声问。
宝珠低声道:“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听说与党派之争有关系!”
沐云书更加困惑了,娄凤鸣这个小人物,怎么可能跟南北两党参合到一起去!
南北两党,说白了就是三皇子党和七皇子党。
“奴婢也是听说,以纪家为首的京派纨绔一直与南部世族家的公子哥儿们不对付,在马球场上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冲突,一直是京派纨绔占上风。”
宝珠说得喉咙发干,喝了口温水继续道:
“听说有位南方官员,一直在巴结纪家,这官员家的小儿子就被南方公子哥儿们一起排挤,这小公子忍不了这个气,想转过头跟随纪公子,纪公子也不信任他,叫他拿出入伙的诚意,那小公子就在酒楼吃酒时,给南部世族的一位公子酒杯里下了毒药!”
听到这儿,沐云书眸色微变,大致已经猜到了结果。
娄凤鸣已死,那就说明喝下这杯毒酒的人就是娄凤鸣了。
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君颜一直与娄凤鸣混在一处,还帮着娄凤鸣一起打架斗殴,是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
她不清楚君颜是如何将事情推进到这个地步,但做局的人如果是君颜,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下毒的人抓到了么?”沐云书想知道鄂君颜有没有受到牵连,便轻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