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一些东西。
但是改变之后，没有多久，那人还是踏上了原来的轨迹。
所以他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最终想到的答案便是，尹天明乃是天人，天人或许就拥有神奇之处，并且就算是天人也不可能改变太多的东西。
他想的便是除了尹天明是天人以外，还有便是吕素对未来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天人……”尹天明摇了摇头，冷笑道：“有没有听过一句，小势可改，大势不可逆。”
“听过，这是洪荒小说中的一句话……”易老川还是听懂的。
“那你知道什么是大势吗？”
“还请赐教！”易老川感觉得到，此时的尹天明似乎在指点他，于是放下了身段。
尹天明淡淡道：“依照你所言，这滚滚红尘的大势便是秦汉三国等历史朝代，这是最大的大势。这一点是不可逆的，如果更改了，那么未来就不可捉摸了！”
“不错，一旦有另外的人占据了时代，那么肯定会引发不同的未来！”易老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不错，那么在你身上的所谓大势，其实便是你和高要以及玉漱活到了两千多年后，并且你和高要两人争斗不休。至于你们如何结仇，如何争斗，其实无关大雅，只要不影响到时代变迁，王朝更替就行！”
“当然还有这天宫，长生药，五行者都需要出现！”
“这就是你的大势，至于小月，吕素死不死，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这都是小势罢了！”
尹天明的话直接让易老川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