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难道不是被您气死的?”
“徐嬷嬷,休要胡说!”
“奴婢有没有胡说,府上的人都清楚!”
这时候不是争辩的时候,陆轻染让段嬷嬷将徐嬷嬷拉开,正要进去,陆婉柔又哭着揽到了她面前。
“姐姐,您知道婆母临死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陆轻染皱眉,“你也要拦我?”
“婆母交代侯爷,不许您为她穿孝衣,不许您哭灵,不许您送丧,她活着不想见您,死了就更不想了。她还要侯爷休了您,说您是扫把星,迟早会害宣阳侯府家破人亡。”
陆轻染一边说一边哭,“姐姐,您就当行行好,让婆母舒心的走吧。”
陆轻染双拳握紧,这个锅太大了,她背不动。而越过陆婉柔,她看到了站在里面的谢绪,他看着她,满眼冷冽。
显然,他也认为是她气死了他娘。
“来人,送夫人回西院休息,老夫人的丧礼不劳她费心了。”
谢绪说完,两个婆子上前,将陆轻染往外推。
段嬷嬷忙护着她,无奈道:“姑娘,咱还是先回西院吧。”
陆轻染再看谢绪一眼,继而深吸一口气,收回视线,转身往外走。
回到西院,院门自外面锁上了。
段嬷嬷先扶着她回了里屋,“姑娘,也罢,您如今身子不方便,便安心待在西院养胎就是。至于侯爷那边,他定然会以此想外人解释的,毕竟他也不想侯府丢脸。”
“呵,今晚上这么多奴才看着,我猜不出一日,满平京的人都会知道宣阳侯老夫人被宣阳侯夫人气死了。”
段嬷嬷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呢,谁能想到老夫人就这么去了。”
“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我的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