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应:“好。”
听到她的回话,冷漠的傅霆露出嫌弃的眼神,嗓音中夹着轻蔑:“遵守我们协议最重要那一条,做好你本职工作,别妄想从我眼皮底下勾搭其他男人。”
沈娇娇听着他这番话,心底嗤笑不已。
她转身,迈开步子,从他眼前消失。
翌日清晨,她刚清醒过来,便收到沈父打来的电话。
听着电话那边的语气,像似温和许多,没了之前那般的嚣张轻蔑:“娇娇啊,父亲这通电话只是”
沈父的话未说完,便被她迅速打断:“父亲要是考虑好了的话,不如你跟霆说说吧。”
“哦对了,父亲应该还没发出声明吧,既然如此,我觉得父亲此时去找傅霆不合适,毕竟我可不想看到父亲那般难堪。”
话音一落,她便迅速挂断电话。
把手机一扔,赤着脚丫下床,走进浴室洗漱。
“叩叩!”
刚进浴室没多久,便听到敲门声,但此刻的她,压根不想理会。
她继续洗漱着,直到房门被粗暴地打开,她才裹着宽松的浴袍走出来。
眉心微微蹙着,当她看到来人是傅霆,她白了一眼他,扯出一抹淡漠的笑:“傅总,有事?”
傅霆盯着她这张脸,嘴角的笑意缓缓上扬,若有所思地想着:难怪聂憬对她这般死心塌地,原来这女人潜在的能力,是他难以想象的。
她被傅霆这么盯着心里发毛,眉头皱得紧,红唇微张,正想说话,却被他打断:“你父亲那边答应了。”
沈娇娇怔了怔,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想询问下去,但她发觉此刻的傅霆有种难以拿捏的即视感:“哦。”她轻轻应道。
各自沉默半会儿,她走上前,皙白的手指捏着浴袍:“那你我今天想请假不去公司。”
突然间,傅霆的长臂揽上她的腰肢,薄唇微勾,眼里的笑意温柔而宠溺:“想着夜皇会所的事?”
自从他默许她改革夜皇会所的制度后,沈娇娇对夜皇会所的关注度反而更加多。
她顺势靠近他,湿润的红唇似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肌肤,唇瓣勾了勾,裸露出一抹娇媚的笑:“傅总要跟我一块去?”
傅霆紧紧地捏着她的小细腰,深邃的眸子浮现出玩世不恭的神态。
倏尓,他推开她,淡漠的神情看着她,薄唇勾勒出一个淡漠蔑视的笑意:“沈娇娇,别跟我耍心计!”
扔下这句话,傅霆便冷冷地离开她的卧房。
-
夜皇会所。
昨晚她跟叶纤在奶茶店叙旧,却收到姬溶发来的消息。
今天江鹤要和苏氏几个高层的大人物在会所里饮酒畅谈。
这次她倒要好好会会江鹤,看看他和自己有怎样的仇恨。
沈娇娇站在夜皇会所的大门前,仰起头,目光由衷地厌恶这地方,她跟着傅霆这一个月多来,沈夫人在外散播她在在夜皇会所工作的事情。
这一切她却无力反驳,毕竟这是事实。
半晌,她收回目光,步子轻盈地踏出,行至台阶时,一道尖锐粗哑的女音刺透着她耳膜。
“哟,这不是一个多月前在会所伺候男人的杀人犯沈娇娇嘛!”
“是啊,模子生得俏有什么用,还是被傅总扔回来,跟我们一样要在这里永远待着。”
“啧~沈娇娇,从前你不是挺嚣张,挺傲的嘛,如今沦落这副鬼模样”
几个女人围着她,对她进行言语上的嘲讽。
其中有一个是沈娇娇当年在酒会上扇耳光的半熟人,现在看到她在夜皇会所,看来闫家早已破产,而她应该是被逼在夜皇会所工作。
闫千惠伸出白皙的右手,狠狠地揪着她的衣领,眉毛轻挑,唇角的笑意淡淡地勾起。
“你之前扇我一个耳光,让我颜面尽失,现在我要百倍讨回来。”
“呵,真是可笑!”
她冷笑一声,这双透着清澈冷漠的眼眸,却紧紧地盯着闫千惠,眉宇间释放出来的气质,比三年前那股嚣张的气息更多几分。
闫千惠被她这身嚣张的气息气得双眼猩红,脸上的情绪坦然更加憎恨她:“沈娇娇,你以为今天还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哼,只怕一会儿你会求着我放过你。”
她的余光瞥了一眼闫千惠,唇角的笑意扬起一个弧度:“闫小姐,我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该说你愚钝。”
“我今天一个人出现在此,你的脑子不会想想”
沈娇娇的话未说完,便被另一道清亮的大叔音打断:“你们都在做什么?工作做完了?工资不要了?”来人的五官端正,鼻梁两侧有两颗不深不浅的黑痣,而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宛如光泽布满寒冷的黑眸。
“张老板。”
几个女人纷纷转过头,看向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