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话之后,他俩便不再说话。
直到车子停在御景佳人苑的庭院,林助理没有即刻熄灭引擎。
而是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后座的傅霆,语调淡漠恭敬:“傅总,到了!”
傅霆微微睁开双眸,漫不经心地吐出:“下车。”
他这两个字说得冰冷无比,仿佛在下逐客令那般。
还没等林助理下车,她便推开车门,长腿下车。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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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她身穿紧身黑色的低腰裤,露出细细白皙的小细腰,格子衬衫小而瘦身,一双五公分的黑色高跟鞋,踩得嘀嗒嘀嗒地响。
步子轻盈又快,穿过长廊,朝着西侧的院子迈去。
良久,沈娇娇站在隐秘的一扇门前,修长细致的手指腹一碰,这扇门发出哗哗的声响。
阳光一寸寸照射进去,直至落在姬溶的身上。
她跨步行走,眸子微敛,唇角的笑意像似杀人如麻的癫狂。
沈娇娇抬起手,按下墙壁上的按钮,顿时,小小的密室从暗然无止变成一片光明。
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邪匪的坐姿,像极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轻视着底下卑微的蝼蚁。
“姬溶,我帮不了你赎身,但我能做的只有改变夜皇会所的制度。”她淡漠的语调,搭配着那双蔑视众生的眼神,简直拽到骨子里。
曾经的她,是全州的闪亮点,是沈家的掌心宠。
姬溶狼狈地从地上缓缓坐直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锁住双脚双手的铁链,发出刺耳的清脆声。
“呵。”姬溶扯了扯泛着血丝的嘴角,眼神无光地看着她:“沈娇娇,你现在这种为了利益而达到目的的女人,真是恶心。”
姬溶的话刚落下,她扇一巴掌,响亮得回响在这间密室每个角落。
“几天没刷牙,嘴巴真是臭得很。”
说着,她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手掌心的血迹,目光所至皆是寒冷的气息。
姬溶被她打了一个耳光后,这张白皙的脸蛋,瞬间浮现五个手指印,姬溶吐掉嘴里的血水,“沈家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三生不幸。”
沈家的事情,她如今不想知道那么多。
她不想跟姬溶浪费时间,挪动椅子,发出刺耳难受的噪音,来到姬溶眼前,瓷白的手抓着铁链,狠狠一扯。
姬溶手腕处清晰可见一道道血红的裂痕,映入她眼帘,勾唇浅笑着:“你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别跟我耍花招,不然后面的折磨只会让你更加痛苦难忍。”
在训练基金里,那些残酷的折磨,监狱里被人残暴的虐打,在她眼里都能折磨得致人死亡。
姬溶一双漂亮的眼眸,眸底却散发出对她的恐惧,脸色苍白如纸,哽在喉间的话却不敢发声,身体瑟瑟发抖。
蓦然,沈娇娇松开手,姬溶的身体像一个提线木偶那般,没了主人的牵动,失去支撑瘫痪在地。
“你不说也行,只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生存的地方,直到你说出唐宁一家惨死的真相。”
其实她看得出姬溶内心小心思,在打什么主意,她一眼便看出。
她缓缓站起来,目光却转向那扇仅有的窗户,停留不到一分钟。
沈娇娇转身,刚想迈出步子时,姬溶嘶哑的声音喊住她:“沈娇娇。”
此刻,姬溶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挺直着身板,眸子里的光泽像一颗闪亮的星星。
姬溶抿了抿唇,嘴角的血丝被她舔进口中,嗤笑一番,感觉到无力地道:“唐宁被江鹤杀的。”
能提供的也只有这些。
她脚步顿住,转过身看着姬溶,紧紧地对视那双闪亮的眼眸。
在确定姬溶没有撒谎,她才抬步往前,回到原来椅子上坐下来。
“我知道的就这些。”
“谁告诉你的?怎么知道的?”
“江鹤之前是我接待的客人,他在喝醉中告诉我的。”
姬溶生怕她觉得自己在撒谎,便着急忙慌中再补一句:“他还漏一样东西在我那儿。”
闻言,沈娇娇翘着修长娇美的腿,坐姿慵懒中带着一丝随意的性子。
陷入深思的她,眉心紧紧皱起,脸色如同黑炭。
许久,她才微微抬起头,看了看姬溶一眼,凉薄淡漠地道:“我可以替你赎身,前提你得替我做事。”
姬溶一惊。
从未想过沈娇娇会替她赎身,这一刻,姬溶为之前无礼丑恶的自己感到厌恶。
还没等姬溶答应,她不紧不慢地说出她的事情。
“继续在夜皇会所做事,赎身我会替你办好。”
姬溶眉心紧蹙,看着面前的她,发觉她不像三年前的沈家三小姐,更像一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