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牧羊犬,你就不能轻点吗?”
十钟后,孙长胜鼻青脸肿地坐在椅子上,牧晨风拿着棉签正在给他涂药。
“别逼逼,再逼逼老子不管你了!”牧晨风忍着笑意,开口说道。
杨欣整整打了孙长胜十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何湘雪的洗脸盆都被打瘪了。
但是话说回来,孙长胜确实有刚,愣是抱头硬挺着,往那一躺,愿意咋打就咋打,都不带吭一声的。
“别不管我呀,你可我的铁子,嘶……你个狗日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就不能轻点吗?”
孙长胜的话说到一半时,牧晨风故意加了点力,顿时疼得孙长胜惨叫不已。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刚刚杨欣打你的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放,硬生生地挺了十分钟,怎么现在我给你上点药,你就疼得吱哇乱叫了?”
牧晨风撇了撇嘴,满脸鄙视地看着孙长胜。
“那是我未来媳妇,别说打我十分钟,就是再打半个小时,我都不再吱一声的。”
孙长胜很是臭屁的咧嘴一笑,满脸的得意。
那神情,再加上他现在满脸青肿的样子,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牧晨风都恨不得给他巴掌。
“我给他涂药,你去做饭吧!”
这时,杨欣走了过来,伸手将牧晨风手里的药膏抢了过去,拿着棉签沾上药膏,很用力地涂在了孙长胜的脸上。
这回可好,孙长胜疼得脸都变形了,愣是没吭一声。
牧晨风这个气呀,指着孙长胜说道:“行,你小子可以。老子轻轻擦一下,你就疼得乱叫。杨欣用这么大力,你连声都不吭一下。怎么的,你看我好欺负是吗?”
“我……”
孙长胜刚要张嘴说话,就听杨欣冷喝道:“闭嘴,你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扔出去!”
孙长胜一听,立马乖乖地闭上嘴,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此一时,彼一时,大不同也。常言道‘一物降一物’,你个瘪犊子也有今天!”
牧晨风呵呵一笑,抬手在孙长胜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啪!
声音很响,孙长胜顿时瞪大一双愤怒的眼睛,刚想开口,可当他看到杨欣那能吃人的目光时,瞬间没了脾气。
就连眼中的怒火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行了,你慢慢享受吧,我去做饭,为你这个伤员好好地补补!”
牧晨风笑了笑,转身离开去做饭了。
饭刚做好,孙长胜和杨欣的电话同时响了。
孙长胜的电话是他父亲打来的,让他现在回家一趟。
至于杨欣的电话是谁打的,牧晨风和何湘雪并不知道。
杨欣是跑到院子里接的电话。
“我有事,要去县里一趟!”
杨欣接完电话返回屋里,对牧晨风说道:“把你的车借我用一下!”
“正好,我也要回市里,要不送你吧!”
孙长胜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舔狗,一听说杨欣要去县里,瞬间就冲了过去,咧着嘴笑着。
杨欣狠狠地瞪了孙长胜一眼,冷哼道:“滚一边去,我见到你就不烦别人!”
“好的!”
孙长胜连忙后退了两步,丝毫没有因为杨欣的话而生气。
牧晨风和何湘雪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出了无奈与无语。
牧晨风没有去理会孙长胜,掏出车钥匙递给了杨欣,问道:“晚上还回来吗?要是回来的话,我等着给你开门!”
“回来!”
杨欣点了点头,接过车钥匙,看都没看孙长胜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牧羊犬,我晚上也回来,记得给我开门!”
孙长胜朝着牧晨风说了一句,连忙追了出去。
“他可真舔呀,如果我是杨欣,早就搬走了,连面都让孙长胜见不到!”
杨欣和孙长胜离开后,何湘雪开口说道,眼中闪动着厌恶之色。
在她看来,男人追求女人的过程中,可以适当的当个舔狗。
可孙长胜这条舔狗,已经不用跪舔来形容了,跪舔已经无法概括他的行为了。
“你之前不是对我说舔狗比直肠癌强吗?怎么,现在感应到舔狗的可恨了?”
牧晨风微微一笑,将手里盛好的米饭递了过去。
“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何湘雪白了牧晨风一眼,接过米饭,拿筷子在碗里用力地插了几下,冷哼道:“就算我说过,我还是认为舔狗比直肠癌强!”
“为什么?”牧晨风问道。
“舔狗不管怎么舔,不理会就是,可这直肠癌能气死人!”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