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候瞎的？”
“真不带出来啊？我跟你说，你把他带出来让我和雪儿给你把把关，免得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祝温书烦不胜烦，转头瞪着他：“不带，不，不数钱。”
“啧……”祝启森摇摇头，“你还怕你男朋友看上我不成？自信儿啊小祝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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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接连好几天祝启森都在上下班间撞祝温书，只她还是和平常一样独来独往，午饭也是和大家一起去食堂。
周四下午放学，祝启森看祝温书把学生送完，然后凑上去说：“我懂了。”
祝温书瞥他一眼，“你懂什了？”
“你没男朋友吧？”
祝启森说，“只是了应付同事？”
祝温书：“……你真的很闲，下班了不用去接雪儿老师吗？”
“要啊，马上就去，晚上要约会的。”
“唉，你看你自己也明白的，你这哪儿像有男朋友的样子。”
祝启森摇摇头，“还是别装了，回头我给你介绍几个帅的，也别说什丑不丑的。”
祝温书懒得他，转头往街对面一看，目光突然定住。
熙熙攘攘的路口，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她抿着唇看了几眼，然后推开祝启森。
“你赶紧去约会。”
“行行行。”
祝启森跨上自行车，骑出去之前还说，“去买束花看电影咯。”
等祝启森走远了，祝温书才一路小跑过去。
站到车门，她看了眼四周，然后盯着车窗轻咳。
等了会儿，门没开。
怎回事，平不都是她来了就自动开门吗？
祝温书歪头，伸手敲了下车窗。
车窗徐徐降下，露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您找我有什事吗？”
“……”
祝温书露出一个尴尬又有礼貌的笑：“您这车可真漂亮。”
男人：“您喜欢？那我下来给你兜两圈儿？”
祝温书：“……？”
“抱歉，我没那意思，我就是提醒下您这边不能停车，等会儿交警该来了。”
男人一停，立刻把车开走。
祝温书目送着这辆车离开，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明明连车型都不同，她居然能认错。
大概是因确实好几天没到令琛了。
她叹了口气，转过身，站在公交站台下，低头给令琛发消息。
【祝温书】：好丢人，刚刚把一个路人的车认成你的车了。
前几天的这个候令琛都忙得不可开交，往往回消息已经是半夜，所以祝温书也没期待他能回复。
却没到今天有例。
【c】：？
【c】：才几天不，你就认不出你男朋友了？
祝温书本来提醒一下，她说的是车。
但又觉得他这解好像也没问题。
【祝温书】：嗯，不记得了，已经不起来你长什样了。
【c】：那你回头。
祝温书目光亮了一瞬，立刻转身。
几米的路边，然停着那辆普普通通的小轿车。
她才注意到，今天天气特别好。阴冷的冬日难得放了晴，艳阳照得所有事物都在发光。
祝温书一路小跑过去，坐进车里还没顺好气就问：“你怎来了？”
令琛正张口说，转头看祝温书亮晶晶的双眼，胸口还微微起伏着。
他神色凝滞在脸上，半晌才开口：“这开心吗？”
“不是很开心。”
祝温书埋下头，没看令琛黯淡下来的眼神。
“是超级开心。”
说完没听到回应，祝温书懊恼地揪住了衣服。
怎就管不住这嘴呢。
好像有尴尬。
“你要是觉得有肉麻。”祝温书说，“那你就当我没说。”
“是有肉麻。”
祝温书：“……”
“再说两遍。”
“？”
祝温书抬眼看令琛。
他侧头看过来，舌尖顶着腮，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在调侃。
“多听几遍就习惯了。”
“好吧，我……”
祝温书很努力了，但这种脱口出的很难再复，“算了，我说不出口。”
“害什羞。”
令琛靠过来，伸手拉过安全带，上肢将祝温书环住。
当他的脸靠近耳侧，祝温书听他低声说，“我也超级……”
他像是刻意拉长了语调，“喜欢你。”
祝温书愣着没回应，令琛轻叹了口气，低头继续给她系安全带。
说的有轻佻，但语气却沉沉的。
“这就说不出口了，像个纯情中学生，以后要是再有儿什——”
突然间，令琛的声音和动作同戛然止。
他垂着眼，目光落在祝温书肩头，久久没动。
祝温书也僵着，眼珠乱转，一不知道该看哪儿。
刚刚，她是不是，没克制住，亲了一下他脸颊？
好像是的吧。
祝温书又垂眼，看那张近在咫尺的侧脸，心头猛跳。
这谁能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