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买回来,易中海也没招呼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便自顾自的坐在了易中海的两侧,用他们的原话来形容,我们能吃你易中海的酒菜,是给你易中海面子。
易中海端起两个馒头,又夹了一些猪头肉,起身朝着后院走去。
送给聋老太太后,没做过多的停留,说了几句话,空着手回到了易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相互打了一个眼色。
刚才没跟着易中海走,一方面是面前的这些酒菜馋人,另一方面是想试探试探易中海,看看易中海多长时间能回来,时间长短,在他们心里各有一个定论。
五六分钟,易中海便回来了。
心微微有些放松。
自认为他们的盯梢起到了效果。
易中海心里冷笑了一下,抓起面前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随后一口小酒,一口猪头肉,一口馒头,吃的那叫一个愉快。
刘光天和刘光福纯粹两个棒槌,居然自己把自己给灌多了。
当场趴在了酒桌上。
易中海试着推了推两人,没提醒,用手提留着两人的衣服领子,各自扇了几巴掌,随后将两人烂泥似的丢在了地上。
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坐在凳子上。
静静的等待起来。
心里也想着如何跟聋老太太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明天估摸着就不能上演灌酒的大戏,而且李怀德也等的不耐烦了,要是易中海没有猜错的话,刘光天和刘光福明天一早就会去找李怀德汇报,依着李怀德的认知,易中海的小伎俩顿显,闹不好为了敲打自己,会上演借刀杀人的把戏。
总不能真的如刘海中那样,深夜出逃吧。
易中海可舍不得轧钢厂的工作。
话说回来。
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刘海中要不是轧钢厂没有了容身的地方,易中海又当了队长,也不可能连夜跑,纯粹是逼急了,没有了办法。
在凳子上坐了两个多钟头,街坊们大部分都睡了,四合院黑漆漆一片,易中海这才轻手轻脚的从家里出来,慢腾腾的朝着后院走去。
聋老太太给易中海留门了。
轻轻一推。
屋门便开了,一个一尺多宽的缝隙,出现在了易中海的面前,斜着身躯,将自己的身体钻了进去。
屋内黑漆马虎的,看不清。
聋老太太没点灯,也是不想被人看到,故意营造了这么黑漆漆一片的场景出来。
易中海定了两三分钟的神,眼睛这才勉强看到了屋内的情形,聋老太太在床上盘坐着,似乎在看着易中海。
膝盖一软。
径直跪在了聋老太太的面前。
没开口。
砰砰砰先磕了三个响头。
为了体现自己的诚意,这三个头,十分的用力,静寂的屋内,非常的入耳。
“起来吧,跪着像什么回事。”
聋老太太出言道。
她还指望易中海帮忙养老送终。
可不能让易中海冷了心。
原本的计划,那些黄白之物,等自己不行了,在交给易中海,但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动,计划被逼着提前了。
李怀德都派人盯梢易中海了。
很显然。
不给易中海,那些人就会亲自来取。
今白天,聋老太太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拄着拐杖,去外面转了一圈,好家伙,听到的事情,看到的事实,吓得聋老太太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急匆匆的跑回了四合院,躲在屋内不敢在出去。
乱糟糟一片。
这让聋老太太想起了王府败落的那一天,嚣张的奴才们挥舞着鞭子,将原先高高在上的主子给打的遍体鳞伤。
她怕了。
易中海没来的这段时间内,聋老太太也在琢磨着利益得失。
人心毕竟隔着肚皮。
易中海下跪的态度,很让她受用。
“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家里左侧拐角的柜子里面,你将它交给那个什么主任,剩余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老了,没多少时间可活了,这人老了,就想图个平平安安。”
言下之意。
别在来打搅我。
易中海规规矩矩的又朝着聋老太太磕了三个响头,摸黑走到聋老太太说的那个柜子跟前,打开,在里面摸索了一番,摸到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匣子,猜测这便是聋老太太跟他说的那个匣子。
不以为意。
伸手搬了一下。
差点将自己的腰给折了。
挺沉的一个箱子。
用了一点力气,将箱子从里面取了出来,临近出门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朝着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