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大拇指,竖立在了许大茂的面前,论缺德,谁也不能跟许大茂比,许大茂是职业缺德选手。
真他高。
手朝着许大茂摆了摆,傻柱便忙活起了做饭的事情,脑海中亦也在想着某些事情,刘海中被撤职,易中海要清算刘海中,他也不用担心被刘海中找麻烦了。
一声叹息,从傻柱嘴巴里面飞出。
诸多情感,包含其中。
沉寂的宣传科大喇叭,突然发出了声响,让二食堂忙碌的傻柱,不由自主的支起了耳朵,猜测是不是许大茂的鬼伎俩建功了。
果不其然。
还真是。
大喇叭内传出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声讨刘海中的声音。
“轧钢厂的全体工友们,你们好,我是刘光天。”
“我是刘光福。”
“熟悉我们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刘海中这个禽兽的儿子,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刘海中他就是一头禽兽,我们家三个孩子,老大刘光齐,从我们记事起,就被刘海中两口子捧在手心,方方面面的呵护着,我们不确定是不是刘海中的亲生儿子,说不是,我们姓刘,管刘海中叫爹,说是,但是刘海中的某些做法,让我们很怀疑。”
“轧钢厂内,有很多四合院的街坊,像宣传科的许大茂,像二食堂的傻柱,等等之类的工友,都可以证明,证明我们哥俩是如何被刘海中给暴打的,一言不合就打,不是用皮带抽我们,就是用鸡毛掸子打我们,我记得最狠的一次,打得我好几天没有下床,爬都爬不起来。”
“别人家的父母,有点好吃的饭菜,优先紧着自家的孩子,不惜撒个善意的谎言,说什么自己不喜欢吃,我们刘家不一样,不相信的工友们,去问许大茂,去问傻柱,看看他们是怎么说我们刘家的,家里的摊鸡蛋,一如既往的只有刘海中能吃,我们也就是闻闻味道的命,有时候味道都不让我们闻,说我们不配闻鸡蛋的香味,我就想问问刘海中,身为你的儿子,为什么刘光齐就可以吃摊鸡蛋,我跟刘光福两个人就得看着?”
“刘光天犯得错误,刘海中不打刘光齐,往死里暴揍我跟刘光这是杀鸡儆猴,借暴打老二和老三来警告老大,结婚的时候,给老大陶光了家底,结果老大直接当了上门女婿,就因为这件事,我们又被打了一顿,还被罚不能吃饭,刘海中,我们是你儿子?”
“刘海中当了轧钢厂督察队队长,回到家,就把我跟光福打了,逼着我们两个人当组长,跟他一起做那些缺德事情,我们反抗过,却不是刘海中的对手,没办法,我们只能委曲求全,暂时屈服刘海中,现在我们不怕了,我们勇敢的站了出来,向刘海中说不,我们要让刘海中知道,哪里有欺负,哪里就有还手。”
“我刘光天宣布跟刘海中断绝关系,他不再是我父亲,我也不是他儿子。”
“我刘光福也一样,为有刘海中这样的爹,感到恶心,我会向轧钢厂申请,将刘海中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以书面函的形式通知机械厂刘光齐,只有这样,才能还工友们一个朗朗乾坤,让工友们看清刘海中的真面目。”
“向王八蛋刘海中说不,我们跟刘海中这个王八蛋不共戴天。”
“刘海中不配当人,他是畜生,一个披着人皮的混蛋。”
为了尽可能撇清自己的责任,刘光天和刘光福依着许大茂的意思,充分表达着决裂刘海中的话,对许大茂的叮嘱,也是深信不疑的那种态度。
从医院返回轧钢厂的路上,看到了工友们找刘海中算账的场面,听到了工友们咒骂刘海中的言语,这么多人,刘海中真能被吐沫给活生生淹死。
刘海中可以死,他们却不能,还有大把的年华等着他们去享受,还没有娶媳妇。
担心工友们找不到刘海中的情况下,会找他们两个人来算后账,绞尽脑汁的也要把屎盆子全部扣在刘海中的脑袋上,更准备在事后,当着工友们的面,上演怒打刘海中的事实,借机来彰显他们撇清与刘海中关系的态度。
这也是许大茂教给他们的办法,说他们只有以身作则,才能获取工友们的原谅,觉得跟刘海中这禽兽不来往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觉得许大茂这人不错,比傻柱强,最起码人家现在帮刘光天和刘光福竭尽所能的想着办法,不像傻柱,躲在一盆看戏。
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声音。
通过大喇叭。
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让本就热闹的事情更加的火爆。
也让被撸掉队长头衔心生不爽的刘海中愈发的抑郁,两个儿子的言论及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好似一柄锋利的刀,恶狠狠的砍在了刘海中的身上,将刘海中砍得体无完肤。
刘海中身体都在哆嗦。
为自己。
更为老大刘光齐。
刚才刘海中还在想,只要自家老大无事,刘家就有希望,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话,犹如一盆刺骨的凉水,直接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