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易中海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说话算什么意思?真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你也太小瞧我们刘队长的本事了,这是在给你机会,易中海,别给脸不要脸,赶紧交代。”
因为操心大事情,当了队长的刘海中,就再没有暴揍老二和老三。
“我们家的玻璃,被聋老太太砸了,易中海说活该我们家的玻璃被聋老太太砸,说我们要是孝顺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不至于砸我们家玻璃。”
今时不同往日。
就算尊老,也得问问易中海配不配。
装了一个没听到。
僵持了七八分钟的时间。
傻柱见到易中海吃瘪,心里飞起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易中海,你干嘛呢?我爹。”
不想惹火烧身。
也是会摆谱的主。
不管如何回答,说什么,都会被刘海中抓着话茬子狠狠收拾一顿,易中海的脑海中,想过了种种。
口风一转。
戴着眼镜的闫阜贵,左手抓着一个已经掉落了少许漆皮的铁盆,右手抓着一根黑不溜秋的烧火棍,站在中院奋力的敲击着。
伪君子也是精明。
刘海中用屁股想出了一个办法,说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挨家挨户派人通知,有点浪费人力,琢磨出了一个敲盆用盆声号令街坊们的办法。
“老东西,本来不想搭理你,结果你自己跳了出来。”刘光天朝着聋老太太骂了起来,“小时候,你就帮易中海说话,说我们哥俩怎么怎么回事,害的我们哥俩被我爹打的五天起不了床,老不死……。”
等傻柱从自家出来的时候,中院已经站满了街坊,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就连向来不怎么参加全院大会的聋老太太,此时也老老实实的来到了现场,拄着拐杖的站在原地,没有像剧本中描述的那样,坐在凳子上参加全院大会。
不少人躲在被窝里面议论,议论刘海中的第三把火会烧到哪里。
今天算是第一次将这个办法付诸实现。
开全院大会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闫阜贵在前,许大茂在后,傻柱又跟在了许大茂的屁股后面,快步朝着院内走去。
借机骂起了易中海,也小小的高捧了一下刘海中。
没有了五保户金身,易中海声名狼藉且丢弃了管事一大爷的头衔,横行四合院的大院祖宗成了怕死的鹌鹑。
二大妈赶紧表明了刘海中的身份,说刘海中当了什么队长,轧钢厂排在李主任下面的第二号人物。
“易中海,街坊们谁不知道你?纯粹的一个伪君子!在场的街坊们,除了贾家,除了秦淮茹,除了后院聋老太太,都被你欺压过,尤其像我何雨柱,我爹何大清邮寄来的生活费,被你截留了,你把屎盆子扣在了一大妈的身份,害的一大妈死翘翘了,你还破坏我的相亲,让我娶带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这个寡妇还上了环。”
嗡的一声炸锅了。
刘海中成了仅次于李副厂长的第二号人物,他所在车间的车间主任,现在反过来要巴结、讨好刘海中。
一顶天大的帽子。
就是死路一条。
刘光天脸色一顿,挤出了几分笑意。
吃痛的易中海,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
就要出去喊人,喊人来帮他们一起收拾刘海中。
提到了嗓子眼。
易中海的脑瓜子。
傻柱也趁机嚷嚷了起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通过这件事,意识到刘海中队长的位置越是稳固,他们哥俩的日子越是好过。
狠辣的手段。
这般时刻,他们的耳帘中突然传来了“铛铛铛”的敲盆声音。
让轧钢厂人谈虎色变。
点头哈腰的朝着刘海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还真是朝着易中海来的。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要做什么?这是要打中海吗?中海是长辈,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尊老的样子?”
刘海中送走贾张氏的当天。
否则如何让刘海中变成他手里的刀。
一句尽在酒中的话,拉近了三人的关系。
这哥俩也参加了那个什么什么队,一个当了中队长,一个当了小队长,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刘海中发难。
傻柱心中笑了一下。
第三把火为谁而燃?
聋老太太这是被驴踢了脑袋吗?
“许大茂说对了,易中海这就是看不起刘队长,我记得之前刘队长当二大爷,他当一大爷的时候,完全不把刘队长放在眼中。”
傻柱可知道这件事的具体后果,他怒了,准备借刘海中这槟刀,趁着眼前难得的时机,一劳永逸的解决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