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没吃饭,晚饭看心情,心情好了,给我一个窝头,心情不好了,窝头都没有,她还让我伺候她,说什么自食其力,中海,你可算回来了,我老太太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聋老太太哭的比尿的还多。
假如时光倒流。
她一定不舍得一大妈身死道消。
“贾张氏要不是坐牢了,我老太太说不定就死在了贾张氏的手里,中海,贾张氏可不是一个好人,她跟玉兰差远了,你听我老太太的话,赶紧跟贾张氏离婚,她一个坐牢三年的人,配不上你这个轧钢厂的八级工。”
易中海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精准的捕捉到了聋老太太言语中的数个词汇。
坐牢。
三年。
串联起来,就是贾张氏坐牢三年。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贾张氏就坐牢了?
“老太太。”
“你想问我贾张氏怎么就坐牢了,我跟你说,这件事谁也不怨,就怨贾张氏不是人,不配当人家的奶奶,你一定要跟贾张氏离婚……。”
归根结底。
聋老太太还是为了自己。
担心易中海现在不跟贾张氏离婚,三年后,出狱归来的贾张氏,依旧是易中海名义上的媳妇。
换言之。
聋老太太将要继续被贾张氏拿捏和欺负的日子。
这可不是聋老太太想要看到的局面。
想趁着贾张氏身在监狱的机会,让易中海跟贾张氏离婚,她帮忙张罗一个能孝顺自己、又能伺候她的寡妇给易中海当媳妇。
易中海脸色铁青。
贾张氏一巴掌扇聋了小铛的耳朵,还是街坊们帮着送到的医院。
身体微微晃荡了几步。
抬头看着聋老太太。
“你不相信我?傻柱媳妇回来了,你去问问她。”聋老太太指着刚刚进入中院的李秀芝,朝着易中海说道:“李秀芝清楚这一切。”
易中海抬腿从自家出来。
将正要推门进屋的李秀芝喊住了。
“傻柱媳妇,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李秀芝停下脚步。
一脸平淡的看着向他走来的易中海。
突然有了笑模样。
朝着易中海反问了一句。
“易师傅,你说,我知道的,肯定跟您说,我不知道的,没办法帮您。”
言下之意。
看我心情好坏。
心情好了,不能说的事情便也能说了,心情不好,能说的事情,便也成了街道的机密。
中院一些打水或者闲聊的街坊们,都把她们的视线汇集在了李秀芝和易中海两人的身上。
贾张氏跟聋老太太的那场吵架,她们都听到了。
又因为傻柱跟易中海那些过往。
虽然猜到易中海要问李秀芝什么事情,却还是想看看戏。
“贾张氏?”
“易师傅,您说的这位贾张氏,应该是您的后老伴易张氏吧?”
易中海的心。
一酸。
这软钉子。
真他牛逼。
“棒梗奶奶。”
“易张氏的事情,我知道一点,这几天街道正在开展相关的学习,避免再犯易张氏的错误,她一巴掌差点扇聋小铛的耳朵,也差点让小铛一只眼睛失明,这件事,街坊们都知道,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阜贵两人帮忙才捡回了一条命,鉴于小铛的耳朵和眼睛,处在了康复期,你老伴判了两年。”
“秀芝,是三年啊,告示都贴在咱们大院门口了。”狗蛋娘插了一句嘴,“一大爷回来的时候没看吗?”
“小铛的事情,易张氏判了两年,长期撺掇棒梗偷东西,判了一年,一共是三年。”李秀芝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严格的说,是三年半。因为贾张氏觉得她不应该坐牢,当着好多人的面,公开呼喊老贾和小贾,被加了半年。”
街坊们算是服了贾张氏的头铁。
硬生生将自己的刑期从三年折腾到了三年半。
猛人。
“易师傅,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
易中海转身朝着自家走去。
看似脸色平静。
心里却恨刘海中恨得要死,刚才聋老太太说了,说贾张氏一巴掌扇飞小铛的根结,是刘海中将棒梗暴揍了一顿。
刘海中不打棒梗,贾张氏如何抽飞小铛,又如何因为这件事坐牢?
心里骂着刘海中的八辈祖宗。
脚步刚要迈过自家门槛,身后突然传来了李秀芝质问的声音。
“易师傅,我有件事,想问问你,能回答吗?”
易中海将迈出去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