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替谁抗雷,他第一怀疑的人,是李副厂长。
……
保卫科。
秦淮茹被带到这里后。
就被安排到了审讯的凳子上。
看在秦淮茹怀孕的面子上,并没有对秦淮茹采取强制措施,适当的给了秦淮茹几分自我,又是茶水,又是瓜子,尽可能的供应着秦淮茹。
山珍海味摆在面前。
秦淮茹也没有胃口。
寡妇现在也是一脑袋的雾水,委实想不明白了,怎么好端端的怀了孕,刚才在医院,医生检查秦淮茹上身的时候,秦淮茹也通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生过三个孩子,眼前微微隆起的小腹跟当初怀棒梗、怀小铛、怀槐花一模一样,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自己都有些猜疑,猜疑自己怀孕了,却想不起谁是孩子的爹了。
用手磕了磕自己的脑袋。
还使劲的摇了摇。
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摇出脑子。
这些动作。
落在周文博眼中,却成了秦淮茹故意推诿的代名词。
秦淮茹可以装糊涂,他却不能。
也想更进一步。
让自己变成保卫科的大队长。
嘴巴里面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等秦淮茹把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缓缓开口问了起来。
“秦淮茹,这里是什么地方,想必伱也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肯定心知肚明,咱们都是明白人,不需要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什么,说出来,对你好,对我也好,对轧钢厂更好,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秦淮茹太明白周文博的意思了。
不就是交代姘头吗?
也不是不能说。
关键秦淮茹也不知道谁是他的姘头啊,轧钢厂内,有易中海看着,有工友们看着,又是大白天,寡妇也是要脸的人,四合院内,贾张氏一直担心秦淮茹给死去的贾东旭戴绿帽子,把秦淮茹盯梢了一个牢固,根本没有跟人鬼混的机会。
所以秦淮茹也不知道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刚才还极力否认自己怀孕了,再检查后,她想反驳也不能。
拉着一张苦脸。
傻呆呆的看着周文博。
见秦淮茹这般表情,周文博又道:“秦淮茹,不要有心理负担,有什么就说什么,有保卫科在,有轧钢厂在,不会让你身陷危。”
秦淮茹知道自己不说话不行。
她也想弄清楚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发声了。
“周队长,按理说,我都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自然有什么就说什么,我跟你说实话,我脑子现在都是懵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怀孕的,那会儿我说没怀孕,但是人们都说我怀孕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赶紧交代,一切都能来得及,要是不交代,会有什么后果,你也知道,现在是我周文博,我比较好说话,要是换成我们队长,我们科长,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周文博的离去。
让屋内变得更加诡异。
坐在凳子上的秦淮茹,心情也更加的混乱了,心中自己不曾怀孕的坚定,如碎裂的镜子,四散飞溅。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自己应该跟谁谁谁有过纠葛,不小心怀上了对方的孩子,也只有这个说明,才能解释清楚秦淮茹隆起的小腹。
那个人是谁?
秦淮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她想到了一种结果,那就是失忆,猜测自己有可能被谁给霍霍了,脑海中受到了刺激,人为的遗忘了这方面的记忆。
电影里面有过这样的片段。
对照着电影里面的片段,秦淮茹突然深信不疑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说什么也要说出一个人来。
说谁?
谁也不能说,说了就是死。
而且对方也不是傻子,飞来的屎盆子自然不屑的戴,万一对方有人证,秦淮茹的交代只能是适得其反。
寡妇的眉头。
死死的皱在了一块。
如何破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真的想不出好的办法来。
越想越是急躁,越急躁越是想不起办法来。
十分钟的时间,就在这样的急躁中度过,屋门被推开,离去的周文博去而复返,迈步来到了秦淮茹的跟前,一脸平静的看着秦淮茹。
见秦淮茹不说话。
手指头敲了敲身后的桌子。
清脆的声音,有些刺耳,却也逼着秦淮茹开了口。
“周队长,我不能随随便便说个人出来,这是对人家的不负责任,也是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