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可是轧钢厂的工人。
万一人家追究到轧钢厂,秦淮茹不可能有好下场,易中海给秦淮茹买的工作指标,有可能被取消。
有些人还脑洞大开的琢磨着贾张氏能跑多长时间。
换做她们,自然是越远越好,乡下老家,远方亲戚,都会去投奔。
让他们错愕的事情,贾张氏跑了不到二分钟的时间,就被两个保卫科从中院押解到了后院。
细细询问了一下。
才知道贾张氏是怎么跑的。
脑子被驴踢了,自己一个人跑回了贾家,还着急的没有关屋门,被追踪的保卫科犹如抓老鼠般的从被子里面拽了出来。
知道过程的街坊们。
都笑了。
贾张氏这是唯恐她们没有消磨时间的手段,在故意逗她们焖子玩嘛。
“都注意点素质,咱们四合院是个文明先进的四合院,没看到人家保卫科在破案吗?”摆出管事大爷架子的刘海中,朝着街坊们说了几句,“别耽误保卫科的事情。”
“没有关系,找到聋老太太倒卖的物资,找到了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钱款,并且抓捕了聋老太太,又将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同伙贾张氏给予缉拿归案,我们已经超额完成了上级交代的任务。”黄金标解释了一下,带头走向了聋老太太家,要抓捕聋老太太,走的过程中,还出言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们请你出来?”
聋老太太没有吱声。
黄金标只能动手,将聋老太太从屋内提留到了院内。
看着满院的街坊,看到了易中海,看到了带着铐子的贾张氏,聋老太太觉得阳光很刺眼,抬头看了看天,嘴里叹息了一声。
“哎!”
这一声简简单单的叹息,包含了聋老太太诸多情感在其中,酸甜苦辣等感情都有。
那种解释不清的抑郁。
没办法表达。
便又是一声哎的叹息。
叹息完。
聋老太太就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能说话了,说了一句在外人眼中纯粹死鸭子嘴硬的话。
“这些东西跟我老太太没有关系。”
有枣没枣打几杆。
万一这理由见了效果呢。
“没有关系,这些东西怎么来的?为什么偏偏从你聋老太太家里搜查了出来?物资的数目,不相上下,倒卖物资的赃款,也差不了多少,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数目对上去了?钱款也对上数了?总不能是这些东西长翅膀飞到你聋老太太家里的吧?怎么不飞到别人家里啊。”
掷地有声的质问。
让聋老太太陷入了停顿。
也让周围的街坊们暗中竖起了大拇指。
瞧瞧人家这话问的。
不是你们家的东西,怎么从你家里搜了出来。
将街坊们脸上表情看在眼中的聋老太太,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
不承认也得承认。
除非将这些东西的来历说出来。
这么一来的话,等于出卖了易中海,谁让聋老太太现在没什么可用的人,只能在易中海身上下功夫。
而且这件事,严格地说,吃亏的也不是聋老太太,毕竟东西都是易中海的,真正的倒卖人,是易中海。
她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庆幸。
得亏物资的数量和钱款的数目没差多少,否则那些人怎么也得搜搜聋老太太家里,有些东西,藏起来了,可万一遇到一个搜查的专家,被找出来,可就麻烦了。
“看样子,你承认了,你一个小脚老太太,如何将这些东西搬到你们屋?同伙是谁?怎么倒卖的?”
“贾张氏啊,贾张氏就是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同伙,就贾张氏那身肥膘,别说一袋白面,就是两袋白面,她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其背起来,真以为肥婆是吃干饭的。”
人群中。
传来了几声落井下石的声音。
见不得聋老太太,却也见不得贾张氏。
可惜。
刚才刘海中没提易中海,否则她们也会将易中海三个字说出来。
不得不说。
有些小小的遗憾。
贾张氏也顾不得装死,见聋老太太跟自己一样,也戴了铐子,又见聋老太太承认了她倒卖物资的事情。
什么都没想。
就一个意思。
你聋老太太能死,我贾张氏却不能死,我贾张氏死了,秦淮茹就改嫁了,我贾家的工作也没有了。
向着聋老太太哀求了几句。
“老太太,看在我老婆子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你可得帮帮我老婆子,替我证明,我没有参与你倒卖物资的事情,要不然我贾家也就不是了贾家,老太太,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