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抱住了易中海的腿。
易中海试着抖了抖,没能将贾张氏从她腿上抖下去,就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句贾张氏。
“东旭他娘,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中海,我被打了,我脸都这样了,我还不能发几句牢骚吗?我心里憋着一口气,我老婆子受了委屈啊。”
“我亲爱的姐夫,我姐刚死三四天的时间,尸骨未寒,后事也没有办理,你便又娶了新老伴,真够厉害的,是这个。”
李玉杰的大拇指。
竖了起来。
“我猜猜,是我姐没死之前,你们就在一块了,还是我姐死了,你们才在了一块。她一口一个中海的喊着你,还咱们老易家,这关系很亲昵啊,易中海,你该不是在我姐没死之前,就跟这个肥婆在一块了吧?”
质问的话。
让易中海哑口无声。
让秦淮茹成了木头人。
让贾张氏起了几分兴奋,老虔婆心里的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来的这些人不是易中海的家人,而是一大妈的娘家人。一大妈身死道消,娘家人别说来七八个,就是来一百个,贾张氏也不担心。
易中海的家业,没有人跟贾张氏抢。
那会儿贾张氏错以为这些人是易中海的家人,才会用一副女主人的态势驱赶着这些人,大意了,早知道是一大妈的家人,贾张氏也不会白白挨这么一顿打。
街坊们也是一副真相大白的松懈。
没猜错。
还真是一大妈的弟弟。
姐夫这个称呼,已经说明了问题。
现在就看易中海如何收场,谁让贾张氏的话,将屎盆子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易中海估摸着也是知道了自己面临的局面,并不认可李玉杰的话,出言反驳了几句。
“玉杰,你这话说的,我易中海再糊涂,也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我脑袋又不是属韭菜的,割了还能继续长,我跟你姐姐的事情,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姐姐的事情。”
义正言辞的言词,配上易中海那张慈祥的面孔。
换做别人。
估摸着还真的信了易中海的鬼话。
李玉杰却不信,易中海当初见一大妈好看,愣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让一大妈跟了易中海。
谁信易中海,谁傻。
“这么说这个肥婆,不是你新娶的媳妇了?不是你新娶的媳妇,会抱着你的腿,朝着你哭委屈?易中海,你这是将我当成了三岁的孩子吧?”
贾张氏再糊涂。
也知道这时候要怎么说。
大概是觉得再抱易中海的腿,对事情没有什么帮助,松开了双手,翻身从地上爬起,跟易中海一左一右的站在一块,面对着李玉杰,替自己辩解了起来。
“瞎了你的狗眼,我老婆子是贾家寡妇,什么时候成了易中海的媳妇?”
“夫唱妇随,这还不是两口子?这就是典型的两口子啊。”
贾张氏语塞。
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说,都会被人当成把柄。
便老老实实不说话了,反正有易中海在,交给易中海处理这件事,她贾张氏放心。
老虔婆可以当哑巴。
易中海却不行,他必须要开口,不开口就会被当成默认。
最近发生了很多跟易中海有关系的事情,得亏有一大妈、廖三桂这样的替罪羊,否则易中海也得身死道消。
轧钢厂内不说,就说这小小的四合院,易中海就知道好几个人恨不得易中海立马死翘翘了。
首推傻柱。
一旦坐实了贾张氏跟易中海的事情,傻柱肯定第一个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到时候易中海就是背信弃义的陈世美。
人们怎么看他?
虽然易中海的名声已经臭了,但易中海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玉杰,这是我徒弟的妈,乡下妇人,什么都不懂,你跟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传出去,成什么了?我易中海做事情,向来求个问心无愧,真事就是真事,我承认,假事情就是假事情,我易中海不承认,我还是那句话,我对你姐姐问心无愧。”
“中海,你跟她解释什么?”
专门坑己方队友闻名的贾张氏。
做着拆易中海台的勾当。
看着易中海,帮易中海出了主意。
“有什么可解释的,打他啊,让他知道你易中海的厉害,也替我老婆子出出这口被打的怨气,打他,狠狠的打他。”
“易中海,你还说跟她是清清白白的,这是清清白白的样子吗?我真为我姐姐感到不值,也觉得你恶心,当初我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偏偏我姐姐信了你的花言巧语,最终死了。她前脚死,你易中海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