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家里有多少钱?”
“现在家里有三四百现金,剩余的那些钱,在银行存着,这大晚上的,也取不出来。”
聋老太太皱了皱眉头。
依着她对易中海的了解。
易中海家里怎么也得存一二千块现金。
结果才三四百。
“中海升八级工后,福利加补贴加工资,一个月小一百块钱,怎么就这么点现钱?七级工那会儿,一个月也八十多块。”
“还不是因为贾家的那些事情,当初贾东旭死了,中海为了让秦淮茹改嫁给傻柱,瞒着我将一千块交给了贾张氏,贾张氏拿到钱,刚同意秦淮茹改嫁,傻柱娶了李秀芝,这钱便也没有要回来。至于中海的工资,这一年多的时间,在轧钢厂犯了形形色色的错,每个月被扣工资,还有给秦淮茹买工作的钱,也每个月扣,杂七杂八下来,一个月也就十几块二十来块,根本存不下来。”
一大妈语气恨恨的讲述着事实的经过。
恨易中海。
恨秦淮茹。
这一切都是秦淮茹引起的,如果秦淮茹不是易中海的亲闺女,易中海不可能又是钱,又是物的支援秦淮茹。
让自己名声扫地。
轧钢厂内,成了烂大街的代名词。
四合院内,成了过街的老鼠。
今晚,又进了派出所。
全然没有往自己身上琢磨原因,当初要是把钱给傻柱送去,也不会有今晚被抓的事情发生。
总之这一切。
都是秦淮茹的过错。
要是秦淮茹死了,易中海不至于背叛一大妈,不会为了钱,去算计傻柱,千错万错,都是秦淮茹的错。
听了一大妈的解释,聋老太太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知道一大妈家里肯定还有现钱,但不好过分的逼迫。
适得其反这成语。
她还是知道的。
“三四百现钱,就按三百算,你现在去找刘海中,求他帮忙去街道打听打听老易的情况,说好话总会吧?刘海中这个人,胸大无脑,却又自命不凡,总认为自己怀才不遇,恨不得寻个厂长当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当官的料吗?他一直不服气中海当管事一大爷,你代表中海说软话,刘海中自然向着你。”
“钱不是给易中海的?”
“有个成语,叫做对症下药,刘海中想当官,就高捧他,那三百块钱,其实是给闫阜贵的,闫阜贵这个人,针尖大的一点利益都想贪图,给他三百块钱,还不得让他乐疯了啊,知道怎么给吗?”
“塞给他。”
“三百块,他敢要?你就说中海这一年多的时间,给院内的街坊们造了不少的麻烦,开大院食堂那几天,傻柱借用了闫阜贵的自行车,用三百块请街坊们吃饭,拜托闫阜贵全权代劳,这钱便也归到了闫阜贵手中,你再委托闫阜贵把主持的事情交给刘海中,四合院剩下的两个管事大爷,等于都得了好处,老话说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吃了咱们家的饭,有些话也就不说了。”
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嗓子。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过个一两天,让刘海中帮忙张罗个大院大会,给中海写个联名保证信,中海的人设,便也立住了。”
“老太太,我明白了。”
“明白了,还不赶紧去做?夜长梦多的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
“您说得对,我现在就去做。”
“回来,还有话没说完。”聋老太太嫌弃的看着一大妈,“你明天想办法搞点票据,挨家挨户的给街坊们送点,说点好话,将态度摆正,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你又不是不知道,都不是好东西,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给钱,不敢要,给票,偷悄悄的给,都会忙不迭的将其攥在手中,得了你的好处,中海的事情上,肯定要偏向中海。”
“嗯嗯嗯。”
“这件事过后,要吸取今晚的教训。”聋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冷声冷语道:“遇到事情,一定要谨慎对待,万不能轻举妄动,哪怕有所动作,也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那李秀芝怎么办?”
“李秀芝是街道的工作人员,人家要名声,而且这件事,也不是人家傻柱两口子发现的,找事情跟傻柱两口子说几句好话。”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一大妈急匆匆的离开了聋老太太房间。
看着一大妈离去的背影。
聋老太太沉默了。
没有傻柱,还有易中海,他聋老太太依旧可以当四合院的大院祖宗。
要是易中海也折了进去。
谁还高看一眼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是有自己的能量,却因为有些事情,见不得光,根本没办法拿到明面上。
没有了爪牙的老虎,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