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想问问你,哪些东西是我们这些人来弄来的,它还有营养,你跟我们说说。”
看着眼前瘦弱的人。
傻柱也是无奈了。
这场灾荒什么时候结束,他也不知道,剧本上面没写,不过依着傻柱的意思,也就今年受到一点影响,明年肯定就好了。
至于营养品的事情。
他还真有。
“闹点骨头,在家里熬点汤,这东西有营养,要是加点鱼鳞、猪皮、肠子之类的东西进去,还可以做成皮冻。”
“真的?”
“骗你们干嘛?”想到了什么的傻柱,叮嘱了一句,“那种干巴的什么都没有的骨头,没用。”
“何师傅,骨头磨成粉末,能吃吗?”
傻柱被问住了。
骨头磨成粉末,能吃吗?
他也不知道啊。
或许不能吃吧。
人吃肉,狗吃骨,这可是传下来的老理,总不能人连狗的骨头都抢吧。
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不过可以试试,出了事,我不负责。”
撂了一句话的傻柱,急巴巴的跑出了附属医院,要去看热闹,依着缺根弦的速度,贾张氏也应该出现在轧钢厂了。
路上。
见好多人都朝着轧钢厂东门冲去。
傻柱猜测贾张氏肯定是来了。
红星四合院位于轧钢厂的东面,他们上班一般从东门进。
不是贾张氏来闹事,这些人不至于跑去看热闹。
很期待贾张氏的表演。
这件事也怨不得傻柱,自始至终都是易中海在算计傻柱,是傻柱被动的对易中海做出的回应。
……
轧钢厂门口。
贾张氏闹开了事。
原本想进厂子里面闹,后来觉得不对劲,要闹也是在轧钢厂门口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都能看到。
而且保卫科的那些人,也没有让贾张氏进去。
在轧钢厂门口,贾张氏直接跪在了地上,嘴里哭天喊地的哭泣起来。
“没活路了,我儿子贾东旭在轧钢厂出事,死了,儿媳妇好不容易进了轧钢厂,工作了不到一年的事情,也死了,我老婆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儿子,儿媳妇,我老婆子来找你们了,要不是我老婆子放心不下几个孩子,我真就狠心去了下面。”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着。
真正的哭的比尿的都多。
而且贾张氏也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老天爷,也没有喊老贾和小贾上来帮忙。
知道这些内容犯忌讳,会让贾张氏吃不了兜着走。
索性打着想念儿媳妇,想念儿子的旗号,一根筋的说着贾家的不容易,说着贾家的难。
小铛六七岁。
多少知道一点东西,又被贾张氏叮嘱了几句,她见贾张氏跪在了地上,也跟着跪在了贾张氏的旁边。
槐花就是一个不满二岁的毛孩子,还穿着开裆裤子,话也说不清楚,见奶奶跪着哭,见姐姐也跪着,忙有样学样的跪在了旁边,却因为年纪小,身体的调控不和谐,一股脑的摔在了地上,吃了疼,嘴里哇的一声哭了。
贾张氏见状。
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槐花哭了就好。
那会儿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要是槐花不哭,她想办法让槐花哭,就算掐破了槐花的皮,也得让毛孩子哭。
贾张氏可知道谁能引起外人的同情,不是她这个寡妇,而是一左一右跪在她身体两旁的两个孩子。
槐花稚嫩的童音哭泣声中。
贾张氏也拉开了语调。
反倒是小铛,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不该哭。
犹豫了一会儿,见贾张氏哭个不听,也不搭理槐花,骨子里面的姐姐的基因发作了,从贾张氏的身后绕到了槐花的跟前,将摔了一个大趴的槐花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周围的那些人。
跟贾张氏预想的一模一样。
槐花跟小铛两人给贾张氏加分了。
听着贾张氏的哭泣,想着轧钢厂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没听说有人死了啊。
为毛贾张氏闹得这么凶狠。
有好心人出言询问了一下贾张氏具体的原因。
“老嫂子,你们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一说啊,真要是轧钢厂不占理,我们帮你讨公道,你看看两个孩子,这么懂事,千万不要寻死觅活,你刚才说的,说儿子死了,说儿媳妇也死了,你就是两孩子的最后依仗,你要是跟着去了,两个孩子就是孤儿了,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多凄惨,好好的活着。”
没有这位好心人的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