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里也没有余粮。
好多人都在竭尽所能的使着本领,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肚皮的温饱问题,却又因为种种缘故,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家里好几个孩子。
缺乏营养。
个个脸色泛着一丝缺乏营养的菜色,大儿媳妇生了孩子,却没有奶水,孩子只能以面糊糊充饥。
这两个饭盒。
省着点吃。
能吃一个礼拜。
每天炒菜的时候,稍微掺一点傻柱饭盒里面的荤菜,炒出来的饭便等于有了油水,孩子们吃着也香。
对于傻柱的来意。
王媒婆心知肚明。
除了媳妇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她不接饭盒,是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十分的难办。
名声臭了。
女方一听相亲对象叫做何雨柱,是轧钢厂二食堂的班长,立时打了退堂鼓,女方父母也不怎么待见傻柱,说傻柱不是他们闺女的良配,还丢出了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这句谚语来描述傻柱。
有几个姑娘,倒是乐意跟傻柱相看。
王媒婆心知她们的性格。
软性子。
逆来顺受的那种。
受了街坊们的委屈,一个人默默的在心里承受着,也不跟傻柱说。
偏偏红星四合院里面还都是一些不是人的玩意。
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这种没有主见的软性格姑娘,嫁给傻柱,也是被那些禽兽街坊们算计的下场,到时候要死要活闹离婚,女方父母寻她王媒婆的后账,王媒婆也只能乖乖的认怂。
傻柱的媳妇,得找那种不相信傻柱惦记邻居媳妇这种流言蜚语还有自己主见且泼辣的女子。
唯有这样的女子。
才能在四合院里面站稳脚跟,面对易中海两口子、聋老太太等人的算计,能针尖对麦芒的打回去。
这样的女孩子。
十分的稀少。
王媒婆也只能尽可能的去帮傻柱踅摸。
她把傻柱饭盒里面的荤菜倒出来,又用开水涮了几遍饭盒,把这些带着油花花的开水汤倒在了一个大碗里面。
几个孩子立时围了过去,尽可能的嗅着开水汤里面的香味,脸上泛起了一丝馋馋的表情。
王媒婆也不觉得羞臊。
穷就是穷。
富就是富。
“何同志,让你见笑了。”
“王同志,这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都一样。”
“你的来意,我明白了,我不敢给你打包票,我只能说我尽量的去帮你找,你们四合院的情况跟别的四合院它不一样,一般的女孩子嫁进去,尽等着挨欺负吧!”
王媒婆说话的时候。
把傻柱的两个饭盒递给了他。
傻柱接过。
将其装在自己的小挎包里面。
回了一句。
也算是他对女方的具体要求。
“您说的一点没错,我们四合院,那真是水浅王八多,什么货色都有,我的事情,您也知道,我们院里的情况,您也明白,您就照着那种厉害的,自己不能吃亏的,给我找,一般的人,真跟您说的那样,嫁进来尽等着受气吧!”
傻柱起身告辞。
……
东阳县。
李秀芝拿着介绍信。
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子。
拿好钥匙后。
忽的朝着一旁的服务员询问了一句。
“同志,俺向您打听个事情。”
“您说。”
“俺要去京城投亲,想跟您打听打听,怎么才能去了京城,俺刚才问了派出所的同志,他说去京城要坐火车,俺想问问,火车站怎么走?”
“同志,您恐怕不知道吧,咱县城里面没有火车站,只有汽车站,您明天一大早坐汽车去市里,市里倒是有火车站,但是去不去京城,俺不太明白,要是不去京城,您就得从市里坐火车到省里,省里的火车站肯定有去京城的火车。”
“汽车站怎么走?”
“明天出了咱国营招待所,向南一直走,走到十字路口向西一拐,走七八十米就到了汽车站了。”
“谢谢了,同志。”
李秀芝回到了招待所。
把屋门的插销插上,还不放心的在门后堵了一个凳子,随即默默的躺在了床上,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个慈祥的老婆婆。
要不是她。
自己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画面一转。
脑海中想起了那个名字叫做李狗剩的人,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长得凶不凶,会不会轻看自己。
迷迷糊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