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拿她考大学的事情说事。
她有种被激将的感觉。
就仿佛自己考不上大学,便没有了在四合院居住的颜面。
撅着一张已经可以挂油瓶的嘴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自家的傻哥。
良久之后。
嘴里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
“伱还问我怎么了?”雨水一肚子的怨言,不吐不快,“刚才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口一个我要考大学,一口一个我需要营养。”
雨水的心情。
应该不怎么好。
两只手宛如五股烈焰叉,暴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嘴里嗷的喊了一嗓子。
“啊!”
声音很大。
前脚回到各屋的街坊们。
怀着看戏的心情涌到了中院,被趴在桌子上,借着昏暗灯光与闫阜贵、刘海中统计数据的易中海,以一句‘不要耽误何雨水考大学’的理由,又给轰回到了自家。
街坊们离去后。
易中海瞅了瞅不远处的傻柱家。
朝着正跟数字较劲的闫阜贵询问了一句。
何雨水考不上大学这事,他觉得还是保险一点好,想听听闫阜贵的意思。
“老闫,你说雨水能考上大学吗?我心里忽上忽下,愣是没有一点的准信。”
“老易,老刘,这话咱那说那了,千万不要传出去,要不然我闫阜贵这脸也就不是了脸。”
闫阜贵停下手中的营生,依着他教书育人的一些经验,分析了一下,给出了雨水有七成的可能性考不上大学。
“依着老理,这节骨眼上,肯定要争分夺秒的学习,临阵磨枪三分光,我有个学生,人家考大学前几个月,上厕所都跑着去,再瞧瞧何雨水,院里的大小事情,只要她知道,一准出来看热闹,这大学,没准能考上,也准考不上。”
看似充满废话的答案。
让易中海的心。
却踏实的落地了。
雨水考不上大学就成。
也就二、三个月的时间。
到时候让傻柱连本带利的一起吐出来。
……
看着眼前一脸苦闷的何雨水。
傻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伸出手,如撸猫一样的撸了撸雨水那一头被她自己弄得宛如乱糟糟鸡窝一般的头发。
小丫头。
心里藏不住事。
不就是考大学的事情吗。
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别慌。”
不安慰还则罢了。
这一安慰。
反倒点燃了雨水的怒火,小丫头就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咋糊糊的瞪了傻柱一眼,嘴巴依旧撅的能挂油瓶。
“考上了大学,什么事情都没有,哥风风光光的给你办个庆典。考不上大学,也无所谓,借口多得是,哥给你想好了,你听着。”
傻柱看了看外面。
声音随之压低。
“院内开办了大院食堂,街坊们吃完饭,坐在中院瞎扯淡,影响了你学习,要是觉得这个理由不好,你就说自己发挥失常,说自己……。”
就跟当初傻柱坑易中海新饭盒一样,他想了七八个能开脱何雨水考不上大学的理由。
虽说有些理由比较牵强。
但逻辑上也能解释的过去。
何雨水跟傻柱闹的原因,无非担心自己考不上大学,丢了自己的脸,也丢了傻柱的人,经傻柱这么一顿开解,她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傻柱跟易中海在大院大会上说的那些事关何雨水考大学的话,真给了何雨水无限大的压力,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丝抑郁。
一听傻柱这么说。
压力顿消。
愉悦的笑意,转眼间便取代了她之前的压抑及苦闷。
趁着兴头。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什么什么你给我领个嫂嫂回来,什么什么你给我生个侄子或者侄女。
聊得正热切的时候。
屋外响起了闫阜贵的声音。
“傻柱,睡了没有?”
傻柱朝着雨水比划了一个手势。
看明白了傻柱手势用意的何雨水,丢了一个没问题的眼神给傻柱。
傻柱点点头。
迈步来到了屋门跟前。
用力一拉。
屋门被打开,站在屋外的闫阜贵及他那张包含了苦逼、不舍、心疼、纠结等情绪情感的脸颊,第一时间,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更加重要的一点。
傻柱还看到了被闫阜贵用手推来的自行车。
心中一乐。
老抠来给他送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