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文芳芳那天跟她老板闹起来,她当天生病了还被逼这干活。
然后她一边给客户做造型,一边被他老板骂。
骂的可难听了,反正说文芳芳一分钱没出成了股东,要是不付出该付出的,就得赔偿他的损失。
当时那她老板一直盯着,文芳芳要去厕所他直接把厕所给锁了,说什么懒人才屎尿多。让她别找借口偷懒。
对了,那店里有规定,文芳芳上厕所只能一天两次!
然后她就……她就被这样拦着,当场失禁了……”
听到这个事情,李春兰心里很不是滋味。
前世,她在潘桂云的折磨下,也是有过类似的经历。
她同情文芳芳,但却真的不想去帮。
不仅仅是对方的背叛,更多的是当好人也要有过度。
她要是帮了一个签了重点培训的员工,以后大家都觉得她好说话。
背叛的随时背叛。
背叛混不下去随时来求帮助。
“唉……”李春兰深深地叹了口气。
王安娜也跟着叹气,而后询问道:
“早上到晚上一整天就只准上两次厕所?其他人没反应,放任老板这么欺负人?”
“店里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是那大老板的亲戚朋友,压榨也就压榨文芳芳一个。
上厕所一天最多两次,一次不能超过一分钟;吃饭也不能超过两分钟等等这些规定都只针对文芳芳一个。
简直比资本家还会压榨人!”
李春兰顿时觉得文芳芳更惨了。
有过这样的无良老板已经生不
如死了,结果身边一起工作的人全都是“上级”。
她这个技术入股的小老板算什么?
食物链最底层。
“老板,当初那些跳槽的,虽然有放弃凤尾当鸡头过的不错的。
但其他人其实没比在半边天造型馆好到哪儿去!”
半边天忙,且竞争压力大。
但只要肯努力,肯进步,就能赚大钱!
不说这大钱都天价,就是工资加提成上一百的员工也不少。
再努努力,上几百成了岗位第一还有第一名奖金呢!
但其他店的老板就跟旧时代的土财主一样,把员工当牛马。
她听说有一跳槽去当首席造型师的前同事,原本对方给的条件比在半边天造型馆要好,提成比例也更好。
然后对方第一个月就干到加提成五六百。
那老板一家看到这情况不淡定了,直接说前几个月的顾客都是看新店活动来的,所以她服务的、办卡的等等都不能全部算她的功劳。
就这样,她做着更辛苦的活儿,月底工资跟在半边天造型馆差不了多少。
听说新店活动结束,生意没那么好了,老板还把生意惨淡的问题怪罪在她身上。
员工回想这些跳槽的前同事们,真的是大部分都被忽悠瘸了!
“那些离开的除了脑子本来就很机灵的聪明人过的好,那些手上技术好,但为人比较单纯随便就能被忽悠的都过的不好!
尤其是文芳芳,当初选的老板最没擦亮眼,那老板跟请观音菩萨一样忽悠她
,忽悠过去后立马变脸。”
这话李春兰跟王安娜是很有感触的。
半边天本来就是靠女性互帮互助起家的,造型馆也是阴差阳错给学技术的学员尝试准备工作。
她和王安娜都没有那么的贪心的欲望,舍得给员工提成高工资,整个半边天的气氛和工作制度也都很良性。
如此,对比那些专门已做生意给自己赚钱的老板来说,工作环境自然不同。
李春兰也是有些好奇:“那你知道当初跳槽的那些员工谁混的最好?”
“杨胜男。”员工道,“她可有本事了,当初跳槽的时候,大家嫌弃她们这些跳槽的人嫌弃的要紧,见面都跟仇人一样。
结果现在她不只能在半边天各个造型馆的店长手里拿到半边天做不完的单子,还会把自己所在地那个小店接到做不了的大单推荐给半边天……”
员工说着这个事都觉得牛!
这脑子厉害的人真是不一样,对方跳槽去的店最垃圾,也是技术入股,去了直接管一个店,赚的钱跟投钱的老板五五分账。
当了鸡头没一堆比她优秀的人压着,生意虽比半边天差十万八千里,但她有分账赚的可不少。
再加上她给半边天推荐大客户,直接拿半边天员工提成的一半。
所以啊,这跳槽不是不对,关键得自己有一个聪明的大脑。
……
李春兰自然是不愿意见文芳芳母女的。
上次找到家里来下跪,这次带着母亲来下跪,这种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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