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清听着隔壁两人那高频率f开头的骂声,并不太想把这些话翻译给李春兰听。
“春兰,你就当狗吠就是。”陆霁清道。
李春兰见陆霁清这表情,虽然听不懂但精神上领会了对方优雅骂街的意思。
于是,她狠狠地瞪向两人:“你说的对,在外头吃了洋鬼子几年的狗食,回来还真当自己也变成洋鬼子了!”
“华国人都什么素质?!waiter……waiter,我要投诉!”旁边桌的女士怒气开口道。
李春兰撇了撇嘴:“啧啧啧,大吵大闹地喊真没素质,还在嫌弃别人没素质!外国的幼儿园不教人要在外面懂礼貌吗?!”
陆霁清配合地道:“春兰说的对,我想或许有些披着黄皮的狗没上过学。”
那些自诩高人一等的归国有钱 人,在国外是怎么是不知道的,但一朝回国后直接成为有钱人,自然在华国会摆着有钱人的格调的。
所以,李春兰跟陆霁清一唱一和,他们只会投诉让服务员来处理,不会自己自降身价来跟根本看不上眼的人争执。
服务员很快就过来了。
“两位,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要投诉!”那穿着精致的女士道,“旁边那桌的两人言语侮辱我们!”
李春兰立马大声地道:“同志,我们又不认识你们,怎么就侮辱你们了?”
李春兰一脸的无辜,声音也吸引了旁边更多用餐的人。
“服务员同志,我解释一下哈
。刚刚我们就闲聊了一下之前见过的一些外国回来的华人,在国外卑躬屈膝的,结果在国内人五人六的。
真没想到你们这么高档的地方,这吃饭的人也不是素质都很高。
这两位没素质地偷听我们的话,还要投诉!
我就奇怪了,我们蛐蛐我们的,你们这么生气干嘛?”
陆霁清接话道:“可能他们对号入座觉得我们说的是他们吧?!”
说着,陆霁清还补充道:
“刚刚他们还用外语骂我们国家穷、骂咱本地人都是猴子。
粗话一堆一堆的,想来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礼数。
春兰,咱都是有修养的人,不跟这种人计较!”
陆霁清转述的时候都没有翻译他们骂的最脏的那些词眼,但这些话都最以让在场一些本地人感受到愤怒。
“这样啊?!”李春兰配合地恍然大悟,然后做出勉强的不计较的样子。
隔壁桌被两人一唱一和气的脸色更难看了。
那情绪不稳定的女士愤怒地拍桌而起,指着李春兰两人就开始骂。
现场众人看过来,很明显对方是难缠又闹事的人。
李春兰原本准备也拍桌而起好好让对方瞧瞧自己的战力的,但扫视到周围的视线,顿时觉得自己用更优雅的方式反击比较能跟这泼妇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于是,她望着骂骂咧咧的女人开口道:
“你这么嫌弃华国,把我们华国人比做阴沟里的老鼠,你这算辱·国吧?!”
“我辱了又怎么
样?!我是国人,就是比你们高人一等!”
“哦!”李春兰道,“国这么好,你又这么嫌弃我们的国家,却非要跑过来,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密的事情吧?!该不会是间·谍吧?!”
李春兰才不管这猜测有没有道理,她就要把这两个字往对方身上安。
“我现在就去报警,把你们两个可疑分子抓起来!”李春兰起身道。
当然,李春兰就是恐吓对方,自然不会因为自己胡诌给派出所的同志带来多余的工作量。
她假装要出餐厅找电话,走路却是原地踏步。
“外国的高等,你们确定自己是国外的户口?
到时候要是是国内户口,你们就等着被批斗,被送去劳改吧!死间·谍!”
李春兰就这么一诈,那女人瞬间慌神了。
她回华国虽然一直以国人自居,但是还真没有成功拿到绿卡。
华国的批斗劳改等等事情,她在新闻上看到……一瞬间,她吓得脸色都白了。
终于,那一直隐忍,让同行女人冲锋陷阵的西装男起身了。
对方带着善意的笑容道:“这位女士,是我同伴没礼貌,我代她向您二位道歉。”
“做错了事就只需要道歉,那要派出所干嘛?当摆设吗?”李春兰道。
西装男道:“这样,您二位这顿饭我请了,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李春兰想了想,随后询问服务员:“同志,酒店有电影里那种好几千的红酒吗?”
服务员一愣,这
敲人竹杠这么光明正大吗?
闹事的女人气的又想发火。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