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父皇对唐大人一向很是信任,他寻不到可疑线索,父皇便断定此事很可能是南诏使者所为。”
原本是极为稳定稳固的西南边关,因着这一遭行事变得格外紧张。
五年前还能互市的边关,现在时常有动乱和战火。
陆昕然拧眉想了好半晌,这才从这些话语中抽取出宋钧宴的用意。
“你是怀疑这件事的主使者就在京城,此事不是南诏使者在自导自演?”
“嗯,南诏国力虽然一向起伏不定,但南诏国小,山多耕地少,粮食还要依靠大楚商队运过去。
“以他们的国力和国中情况,根本没有挑衅大楚的意义。
“而且,南诏公主来大楚和亲也是南诏王亲自提出的,他们应是真的想稳固大楚同南诏之间的关系。
“所以,南诏使者从中设局的可能性不大,这中间应该是有为外人所不知的隐情。”
他的这番分析让陆昕然不住点头,理清了前因后果,她起身拍了拍手。
“行吧,我知道了,这确实是个不好下手的大麻烦,你有怀疑的目标吗?给我一个切入点,让我看看从谁那里下手好一点。”
“二皇兄楚王。”
“他?”
陆昕然再次诧异:“他不是一向安分守己吗?好像对太子之位没有半点兴趣。”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心中真正所想谁又知道呢,我从前……也无心那个位置。”
这话让陆昕然无从辩驳,尤其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总觉得这个家伙也是在说他自己。
“你帮我创造个机会,百步之内就好,我可以将楚王的小册子加载好回去在看。”
“我会帮你寻机会,不过,”宋钧宴笑着指了指这个房间:“来这里看吧,我想第一时间了解当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