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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 3)

跟夫君置着气。眼下二人听了下人回禀,觉得那小子此回倒是有些诚意。

楚老爷觉着,兴许是芸芸这回病倒,将那少年人也吓着了,一夜之间似乎稳重了不少。

魏兄这儿子,他也是自小就看着的。少年心性虽重,但知他品性是好的。此番又负荆请罪,便劝慰夫人且先由着小辈们去。

魏淮昭日日丢来纸团道歉,虽说不足以挽回他在楚筠心里的过往印象,但至少在虫子这件事上,她的气已不知不觉消了大半。

可这日天色已晚,楚筠都准备盥洗就寝了,也没见有新的纸团。

她唤来杏柳问:“今日的画呢?”

杏柳回道:“姑娘,今日没有见着。”

没有?

楚筠有些奇怪,问她:“是不是没留意到?”

杏柳便说道:“奴婢时刻盯着呢,确实没有。”

楚筠确认没新画可看后,默默地抿了抿柔唇。

没有便没有,她压根也没有想要看。

他最好别再来了,整日偷偷摸摸往她院子里丢东西,她这里又不是什么杂屋柴房。

楚筠掀过被子兜住了脑袋。

凝竹怕这几日姑娘的心思都在小人画上了,忘了礼物的事,过来提醒道:“姑娘,过两日的生辰宴可还去?该送的礼还没备呢。”

楚筠在被茧里翻了个身,声音闷闷传出来:“我没有忘。”

她就是不大想去。

可那毕竟是她堂姐,自小两家走得便近。虽然她总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话,但她的生辰宴还是不得不去的。

楚筠想了想,说道:“那明日就去我那铺子里挑一挑吧。”

送首饰总是不会出错的。

楚筠娘亲当年嫁过来时,嫁妆里就有几间铺面。其中一间首饰铺子娘早早就送给了她。

翌日一早,楚筠先给铺子里传了话,让他们把最近的新出款式都先备好,她也好做挑选。

等用过午膳后,她便坐上了马车往铺子里去。

楚筠的铺子所在街道繁华,街首的酒楼亦是人来人往。

季常斐正在雅阁中饮酒。他手里摇着把花里胡哨的扇子,临窗斜靠,两腿交叠,就架在侍奉家仆的肩膀上。身后则使唤婢女替他垂肩捏背。

朦胧醉意中,他瞥见一辆马车就停在了不远的铺面前,从车上下来了一位姝色娇俏的小娘子。

季常斐眼睛亮了一圈,一脚将家仆踹开坐直了,探出身去。

“那姑娘好,够水灵!”季常斐抹着嘴角评价,但瞧了一会又疑惑了,“就是好像有点眼熟?”

随从在旁提醒道:“公子,那不是楚少卿的独女吗。”

楚家的姑娘,那个楚筠?季常斐酒醉的脑子迟钝地想起来了,还真是。

他顿时没了多少意兴。

打先前头一回瞧见她起,季常斐就觉得这丫头合他胃口,心里直痒痒了。若能纳入后宅仔细磨搓一番,岂不美哉?

然而实在不便下手。

她爹虽不中用,可她祖父毕竟是楚大学士,另外还同魏家有着婚约。他们季家如今在京中,自是无人敢开罪,但平白去招惹那两家,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有美人却吃不进嘴里,连美酒都索然无味了。

“无趣,走。”季常斐起身往外走。

随从忙跟上,小声问:“去……送春苑?”

“送你个头,青天白日的,本公子是那样的人?”季常斐抬起扇子往他脑袋上敲。

“去赌坊。晚上再去送春苑。”

魏府武场,手持长枪的魏淮昭气息沉稳,一招一式间,汗滴顺着喉头滑落,自领口没入。

他挥手一掷,长枪于半空划过一道弧度,稳稳当当投入架中。

魏淮昭握着手腕,转了转拳头,感觉到了臂膀间的酸胀。

他目前这身板力道,自是不及他多年行军作战磨炼后的。不过年轻,伤好得也快。

魏淮昭回去洗换过一身后,便打算出府。

魏槐晴碰巧照了面,喊住他:“魏淮昭。”

魏淮昭顿步转身,问:“何事?”

“嗯,没事。”魏槐晴打量他半晌,欲言又止摇摇头。

他这妹妹,在某些直来直去的脾气上同他一般无二,魏淮昭也懒得管她。

见他作势要走,魏槐晴还是忍不住问道:“我真是看不懂你了,之前不是你死活不愿要这门亲事的?你又在憋什么心思?”

若非他此次诚心悔过,态度又坚决,两家这亲事必然是没下文的。

魏淮昭笑了笑:“将失去时幡然醒悟了,不成?”

魏槐晴将信将疑,感叹:“爹这鞭子竟有如此神效?”

魏淮昭大步出了府门,远声传来:“妹妹不信?改日请爹给你也试一试。”

魏槐晴哼笑:“爹才没理由打我。”

城西酒坊,莫重旻远远看见了魏淮昭的身影,热情挥手:“魏兄,这儿!”

魏淮昭循声看来,视线落在莫重旻身上时,竟有几分恍惚。

莫重旻与他相识多年,年纪还小他一些。然之后他父亲参与瑞王谋逆一案,莫家上下获罪诛斩,他亦在其列。

莫重旻身旁的是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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