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是看着杜父。
杜父脸上掠过尴尬神色，他道：“白鹿书院是什么地方，咱们家跟史家又不怎么往来，怎好贸然求上门去？”
“原来如此。”
杜云纹惋惜不已，“我先前看妹妹跟史家姑娘们那么亲近，还以为父亲一定跟史家人有交情，倒是我想错了。”
杜父脸上更加不自在。
一个名额，他自然是能轻易拿到手，即便跟史家没交情，可他身为礼部侍郎，科举的事都是礼部在操办，白鹿书院得罪谁也不会得罪他。
杜父不想帮陈霖，他看不起陈长青，对陈长青的儿子那就更不放在眼里了。
“好了，都要开饭了说这些做什么。”
眼看气氛尴尬下来，陈舅母赶紧打圆场，笑着道：“我们昨儿个才到京城，都没好好吃东西，就等着今儿个这顿大饱口福了。”
杜老太太便点头道：“那就叫人上菜吧。”
招呼陈家，柳氏还是拿出了足够多的诚意。
燕窝鱼翅，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但陈家人明显胃口不佳，杜云纹倒是吃了不少，还对陈舅母道：“舅母多尝尝鱼肉吧，今儿个这鱼倒是不错，清甜得很。”
“好，好，你也多吃点儿。”
陈舅母看了眼杜云纹，眼神掠过一丝复杂神色。
用过宴席。
众人便移步到正院里喝茶休息。
杜老太太估计是看陈霖很是拘束，便道：“云姐儿，你带你表哥出去走走吧，也逛逛咱们家。”
“是，老太太。”杜云纹答应一声，看向陈霖。
陈霖刚点头，杜旬便在柳氏身上歪扭着，“娘，我也要去玩，让姐姐带我一起去，一起去。”
“好，好。”柳氏笑着对杜冰妍道：“你跟你弟弟也有一起陪你姐姐、表哥去吧，我们在这里说话，你们估计也怪闷的，也别走远，就去附近的花园看看。”
“是。”
杜冰妍表现得规规矩矩，像足了一个大家闺秀。
那杜旬却是高兴地拍手叫好，拉着杜冰妍跑出去，还撞了杜云纹一下。
他回过头，对杜云纹做了个鬼脸。
“这孩子真是调皮。”
柳氏脸上带笑说道。
杜云纹唇角勾了勾，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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