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把朕亲手设计的那件霁蓝地描金堆荷壁瓶给她送过去。”
赵无谓立刻躬身道:“是,奴才遵命,皇贵妃娘娘一定会特别喜欢。”
“当时,您画出来时,奴才就瞧见皇贵妃娘娘眼里的光了。”
明德帝
心情骤然变好:“就你嘴好。”
赵无谓跟着笑起来:“奴才笨嘴拙舌,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说着,便后退一步:“奴才让苏沛然立刻送过去。”
刚刚闲下来的苏沛然,就有领了这个任务,带着人抱着壁瓶,往翊坤宫去了。
九皇子府。
唐卿卿颇为悠闲的靠坐在藤椅上。
本来以为,与皇后娘娘当面对质,应该会生出许多波澜。
毕竟,那是皇后娘娘。
没想到,竟这么顺利。
她也就只是担忧了那么一会儿,宫里的判决就下来了——废后,赐白绫。
速度之快,她都有些发懵,感觉和做梦似的。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顾沉从外面走进来,抬手在唐卿卿眼前晃了晃,问道。
他已经在外间儿烤过火了,身上暖融融的,不会带了寒气进来。
“皇后娘娘就这么……去了?”唐卿卿仰头。
“嗯。”顾沉点点头。
唐卿卿抿着唇:“就是感觉,有点儿不真实。皇后娘娘毕竟有不少手段……”
顾沉坐在一旁,将唐卿卿的手,护在自己的掌心中:“罪证确凿,且四面楚歌,没了退路。”
“而且,再多的手段,也敌不过帝王的疑虑。”
“那般罪证,也辩无可辩。”
“只能说,她坑害庆国公府,舍弃宋凌楚,又舍弃茱萸这些棋,都走的很烂。”
“这些,本该是她的助力,如今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如果没有她的这些烂棋,我也没可能成功。”
“
是她自己,葬送了自己。”
“什么唏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