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任何要求,父王都会允许,只是把他这个不祥之子发配到海外孤岛,又有什么不可的?帝位不是扶苏,也不会是他。她早已定死了他的位置,不祥,亡国。
韩信看他一副被贬黜海外的嘴脸,冷哼一声,“我和徐英也去的。”
胡亥冷蔑的瞥他一眼,“你们俩也去,才更要警惕吧。”
韩信直接翻他一眼,“你有本事就抢功劳,没本事就看着。至于你,我们都没兴趣。”
胡亥冷冷抿唇,不再多理。
韩信直接跟徐希说,“师父,只是三年而已,即便你离开朝堂,我们定给你挣回体面!绝不让人轻瞧了我们!”
“好。”徐希含笑点头。
徐希把所有事都安排好,就带着王禹整理医书药典,教他医术针灸。
“老师,你......”王禹望着她的脸色,一脸迟疑。
“想问什么?”徐希问他。
王禹想问她劫数将至是不是真的,还是为了蒙蔽对手,但这话又问不出口,“老师,气色不是很好。”
她吃了快两月清粥,气色自然不会好到哪去。徐希不在意,“过些时候会养回来的。”
公孙萚也心疼,但百日孝期未过,也不敢给她吃荤腥滋补,只能避开人给她熬些药膳粥喝。
“我都喝吐了,闻见这味儿就难受。”徐希双眉拧成麻绳,满脸嫌弃。
“阿希!”公孙萚盯着她,双目幽沉。
徐希屈服,“好好好,喝。”
一碗药膳粥下腹,徐希难受,胃里不舒服,赶忙去茅房。
公孙萚蹙眉跟上,“阿希,你又把粥吐了?”
“没有!”徐希在内回他。
公孙萚听她声音不像,放下心来,出去打水来。
“阿萚?公孙萚?人呢?”徐希在茅房喊人。
公孙萚听她喊话,忙扔下盆过来,“阿希,我在。你哪不舒服?我进来了。”
“你先扶我去榻上,给我看看。”徐希脸色苍白的扶着墙。
公孙萚立马闯门进去,看她满脸苍白无血色,整个人满额细汗,脸色猛地一变,立马抱了她出去,小心放在榻上,给她把脉。
公孙萚总共也没诊治过多少人,医理药理倒背如流,针灸实践却极少,“阿希......”
“叫王禹来。”徐希摇摇头。
公孙萚立马找了王禹。
王禹以为她出巡又经历祖父丧事,身体熬垮了,诊了半天脉,“老师,可是有了身孕。”
“你是医师,倒问我。”徐希翻他一眼。
王禹不敢认,“老师脉象似是滑脉,可......”
公孙萚已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喘着气拉住她,“阿希......阿希......我带你......去找老祖!”
说着就要抱她起来。
“若是有孕,老师便是流产之兆,不能动。”王禹立马拦着。
“滚开!!”公孙萚突然怒喝。
王禹看他两眼猩红瘆人,愣了下,依旧拦住他,“老师生来不凡,身带福泽,不可能是宫外孕!你......你先别搬动!”
公孙萚自己的医术都不信,更不信他一个初学医术者,心中已经被恐慌吞噬,“阿希,我带你找老祖去!”
“你先别动我,疼。”徐希拍他。
“一会,一会就到!”公孙萚顾不上多的,稳稳抱起她就奔出房去。
王禹赶忙跟上。
管猗在外听到她喊人,就察觉不对,已经赶去乌堡请老祖。
走半路撞上,老祖一看小徒儿脸色,立马捏住手腕把脉,又仔细把了另一只手,看着恐慌畏惧的公孙萚,再看王禹,难得发了怒,“她已有两月生孕,体虚见红,再不精心,胎儿不保。你们一个个医书药典倒背如流,连个人都看不好!”
“不是别的?”公孙萚白着脸追问。
“你还想有什么?”老祖皱着眉怒道。
公孙萚松下紧绷的气,瞬间泪水滚落。
“是我自己吓到了。”徐希解释。
王禹也羞愧的抬不起头,他立志学医,怕是还没老师义诊摸过的脉象多。
“还不快把人抱回去!”老祖沉声提醒。
公孙萚深吸口气,强睁了睁眼,小心抱着徐希回屋。
老祖又重新诊脉,“这小儿来的倒是时候,只怕你要吃些苦头了。”
“先兆流产,需要保胎。”不是宫外孕,徐希就放下心来了。医学发展再推进,以如今的医术,宫外孕没人保的下来。差点以为自己要噶了。
“卧榻静养些时日,为师再给你配些药。”老祖看她镇定淡然下来,脸色也缓和,只怕自己也吓到了。
徐希乖乖应声,“嗯,保过头三月,等胎儿坐稳。”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