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她怕从楚国去,等嬴政死后,秦国报复加大攻击力,准备从齐国和魏国走,“一箭三雕。”
“女公子好计谋!”负刍还真有点担心像燕国一样,虽然楚国强盛,他也害怕。
徐希告别了他,领着十大箱金银珍宝回去,带着她的那一帮人就出发了。
卫程心里在发抖,又刺杀秦王政,这次也不会是真的吧?十大箱的金银珍宝,价值几百万,大模大样拉走了......拉走了......
荆轲和盖聂一脸麻木,这会连骂她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一丝一毫了。
管猗策马加快了速度,贴上马车,低声禀告,“景家的人跟上来了。他们怕是起疑心了。”
“他们是去晒盐炼盐的吧。”管禾提起心。
徐希让路过城镇就卖糖浆,卖豆油,再教给当地的人榨油熬糖浆。
景顺之一行人赶上来时,神色很是有些不好。
“我这才像正常行程,别坏事。否则你们担待不起。”徐希丝毫不怵,还抓着他们怼了一顿。
景顺之解释,“我们是去西海晒盐场的。”
徐希哦了声,“我们也正好去买点盐。”
“那......能不能不要再教给庶人们做糖浆了?榨油之法已经足够了。”景顺之觉得难以开口,毕竟花一份钱买了盐糖两个配方,盐是大头。
“我要传扬一些我的美名,等我回来做官,对我有益。”徐希表示拒绝。
景顺之不知道她一个女子为什么那么官迷,只能无功而返。
另几个景家子弟还玩笑他不舍得对美人发火摆架势,嘻嘻哈哈过去了。
徐希稳如老狗,带着人一路东行,一路教农人,赚美名。
秦俪感动的望着又给小孩义诊的徐希,“女公子人真好,她还叫福,真是个福娘娘。”
姒染看她一眼,有些冷嗤。人好?那些贵族可不觉得,只有庶人夸她好有什么用!她想做官,折腾了一遍又一遍,有多难!?
她没说,卢美人是个爱说嘴的,当即嫌了过去,“庶人贫贱,只有几句好话,什么用处都没有。就算真的刺杀了嬴政,那些贵族们也不会让她做官。负刍不过是骗她。”
秦俪张了张嘴,却反驳不出来,低下头生闷气。
一行人走到淮阴,徐希停了下来,留在乡镇继续教农人们榨油,制麦芽糖。
几个妇人在河边洗衣服,徐希下去洗脸,趁机也洗洗脚。南方的暑气真是热死个人。
有小儿拿着麦芽糖跑过来,“阿娘,你看,糖!才两文钱,还可以拉丝。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我们家也做糖吧。”
他撒娇的妇人无奈道,“咱们家中没有麦,做糖浆需要麦芽,还要糯稻一起发酵,很费粮食的。”
小儿歪着头想了想,“现在不是在打仗吗?打仗需要很多粮草,把粮食拿来制糖了,还有粮草吗?”
妇人迟疑,“这......这阿娘哪里知道,这是那些大官需要想的事。”
“大婶,卖小孩吗?三千金。”
一声调侃,吓了妇人一跳,转身才看到徐希,见她身上穿的丝绸薄衫,飘逸好看,人也长得好看,一看就是贵族的女公子,连忙见礼,“女公子,莫开玩笑。”
小儿丝毫不怯场的上来,用雅言跟徐希问话,“是买我吗?三千金不卖!我得值万金!”
“噢?你如何值得万金啊?”徐希含笑问他。
小儿一抬脑袋,“我以后想当大官,我也一定能当大官,成为贵族。”
“你叫什么名字?”徐希笑问。
小儿挺着胸膛,字正腔圆道,“我叫韩信。”
徐希愣了下,忍不住失笑,她只想顺道试试,没想到还真的碰到兵仙了。怪不得一口道破制糖会缺粮。
“原来叫韩信,你很有志向,让我想到了我堂弟,他和你很像,现在正在谷中跟随我师父学习兵法谋略。”
韩信惊呆了,望着她一下子就酸了,“你堂弟叫什么?”
“他叫徐英,今年十二岁。我家是齐国琅琊郡的。”徐希指着远处的水车。
“那个水车,就出自谷中,还是我参与制作的呢。”
“我听说过,琅琊郡有个琅琊子,家里用的曲辕犁,还有我阿娘织布的飞梭都是琅琊子所授。豆腐也从琅琊郡传过来的,糖浆也是。”韩信立马向她展示自己的见识。
“你很有见识,很了不起。”徐希说完,点了点头,转身朝岸上去。
韩信一直望着她走远,糖浆也不想吃了,握着小拳头。
没两天,他随着阿娘卖布,又看到徐希在义诊,她应当是个贵女,也不嫌小孩脏,给他针砭按摩,神色专注。结束还赠了药草。
药碾子被碰掉了,她看也没看,伸脚接住,踢了上来,稳稳接住。
韩信睁大了眼,拉住他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