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和武冲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被俘虏的,他们可以战死,但是绝对不会被俘虏。”
苏晴瞪大眼睛,看着魏忠,“老将军,你的意思是虚靖可能投降?”
魏忠眼神有些飘忽,“虚靖这个龙虎山的道士,一般人还真看不透啊。”
“你说他是名门正派吧,他却游戏人间,做起事情来不拘一格,我可是在蜀中听说过他的事迹,他才到蜀中不足一个月,就闹得天翻地覆,不仅是蜀王宫里的宫女,连唐门长老的孙女都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你要说他硬扎吧,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动动手指,玩玩他的棍子;可是你要说怕死吧,他连耶律雄基,以及北莽的红衣大祭司都敢去拼命。”
“你说他贪图名利吧,他连龙虎山的掌教天师都不愿意做。可是你要说他无欲无求吧,他所用所住所吃的都是最好的,连这头黑驴子,都配备了专门的驴夫照料,吃的都是上等的草料,否则在这乱世之中,哪里能找到这样皮毛好的驴子。”
黑驴子鼻子里哼了哼,似乎在说,像它这么优秀的驴子,就配得上这样的待遇。
魏忠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黑驴的皮毛,“像虚靖这样养尊处优,又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我也猜不出他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到底是会选择降,还是选择死。”
苏晴眼眸中有春色,“我觉得想虚靖天师这般风华绝代的人,是绝对不会降的。”
“而且,像他这么厉害的,在敬亭山上,在徽州境内,还没有人能制服得了他。”
“我同意你这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