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然后……嘿嘿。
在走出门口时，萧然的余光瞥到紫烟下楼了。
两个孩子识字不多，都只认识一些简单的文字，在宫里的时候萧然给他们安排了老师，只可惜这两个孩子玩心实在太大，无心向学。
萧然几人对待孩子一个比一个溺爱，更不可能在一旁督促。
值得说的是，言要在玩心方面比化不良要大的多，小小年纪就已经摸清了快速从皇宫溜到外面的方式。
包括钻狗洞。
萧然都清楚，一旦察觉到言要走远了，萧然就会派人出去将她带回来，现在弟弟大了，言要就学会带着化不良一起出去了，这让萧然头疼不已。
他将另外两本写着术法的册子递给了旁边的两个孩子。
“今天回去的时候要把第一面念给我听，嗯……这是化不良的任务，姐姐待会另有安排。”萧然摸了摸化不良的脑袋。
“为什么？”化不良哀怨地看着萧然。
“没有为什么！”萧然皱眉。
“我是大师兄！”化不良大声说着。
萧然微微睁大眼睛，化不良居然学聪明了，学会用大师兄的身份来压自己……好怕怕怎么办。
“那你也是我弟弟！”言要这时回应一句。
“你是十七师妹，最小的一个！”化不良反驳着。
言要鼓起粉腮，露出一副要好好教训弟弟的模样，眼看着两个孩子要吵架，萧然赶紧在化不良耳边说了一句。
化不良如临大敌，立即开口说着:“姐姐我错了，我今天会把第一面念下来的。”
萧然满意地点点头。
言要的怒气没处施展，“哼”了一声，小拳头在身子两旁用力地捶着空气。
萧然回头看了一眼，紫烟不急不缓地跟在众弟子身后，曼妙的身子在一身紫衫下若隐若现。
萧然好想扭头对化不良说上一句:“你老娘真诱人！”
但是怕给化不良传播什么奇怪的思想，作罢。
缈云崖到了。
南边的这一块场地上遍布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块，但是相比较下来还算平坦，场地也大，最主要的是身后的悬崖和云雾齐平，在此修习，给人一种缥缈绝伦的感觉。
这也许是缈云崖名字的由来吧，不过给紫烟这为数不多的弟子来修炼，萧然觉得有些浪费。
但谁让紫烟和玉兰真人是“道侣”呢？
玉兰峰上的人都脑补出了同样的理由，除了紫烟和玉兰真人自己。
众人来到了渺云崖，弟子们各自找了一处地方坐下。
新一天的“早读”生活来了。
兰道坐在最前面，他将书本打开上次念到的地方，然后摊在膝盖上，正襟危坐。
紫烟盘膝坐在了众弟子的正对面，她今天倒是没有就地打坐，反倒是用手枕着下巴，音色略微懒散地开口:“开始吧。”
兰道的读书声率先响起，铿锵有力，抑扬顿挫，显示出了作为紫烟一派二弟子的风范。
其余的声音纷纷跟上。
萧然扭头，隔壁的又开始进行熟悉的术法对抗了。
“日照香炉生紫烟，紫烟真人衣不穿。”
刘浩哥又开始念熟悉的古诗词了。
萧然将化不良牵到了兰道的旁边，让他跟着盘腿坐下。
“有不认识的字问你二师弟，我有事离开一会。”萧然对化不良说着。
“哦。”后者茫然地回应一句。
萧然躬着身子，牵着言要蹑手蹑脚地离开。
“站住！”
一道清脆的声音于前方响起。
紫烟盯着萧然二人，秀眉微蹙。
“你牵着你女儿……你十七师妹，到哪去？”紫烟挺直了上半身，目光中带着审视。
父女二人呆滞地站在原地。
是啊，去哪啊？言要此刻也想问。
“我……十七师妹想上茅厕，我带她去。”萧然解释着。
其余弟子微微睁大了眼睛，但一想到这俩人是父女关系，女儿还小，就露出了理解的表情。
“她都这么大了，自己可以去的。”紫烟回应道。
其余弟子听后，打量了一下言要，微微颔首，师父说的对啊。
“姐姐和我一样是小孩子。”化不良这时认真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其余弟子目光柔和地看向化不良，大师兄说的对啊！
“师父，小师妹确实还小，这块地偏僻，就让十六师弟带她去吧。”兰道为萧然说着话，因为裤衩交易，二人的关系已经上了一个台阶。
其余弟子闻言再次颔首，二师兄说的对啊！
场面凝滞片刻。
“快去快回。”紫烟终于松了口。
还不是为了能给你扎一个好看的发型嘛，萧然撇撇嘴，拉着言要朝千鹤的修习场所走去。
“爹爹，我不想尿尿。”言要跟在后面说着。
“我知道你不想，我只是带你去找一个人，爹爹现在要去学一个本领。”
牵着个小丫头走的实在太慢，萧然干脆回头将她抱了起来，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每一派的修习场所都是在峰柱的边缘，千鹤在紫烟的对角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