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行偷了我房里的墨,这华山前辈又哪有什么错呢?”莫琚在心里护短地嘀咕着。
可莫琚打算息事宁人,司马画却不想善罢甘休。
她直接将那墨扔在了桌案上,不甘示弱地说道,“王姑娘此言差矣!此事关系到我东单的声誉,还请前辈给我一个交代。”
华山老者才刚刚舒了一口气,如今听了司马画的话,又不由得憋屈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的确冤枉了一个小姑娘。
左右他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旦了。他也不打算拖累上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便打算去和司马画认错。
然莫琚却死死地拦在了华山前辈的面前,悠悠地说道,“小女劝司马姑娘还是不要再执着此事了!此事若是追究下去,只怕对你们东单的声誉并没有什么好处!”
司马画见莫琚硬要强词夺理,心中更加恼怒。她扬起下巴,蛮横无理地说道,“本姑娘若是偏要追究呢?”
莫琚眼见着天越来越黑,也不愿再和司马画争辩,只冷声道,“就这么相信你们东单的十皇子?”
此言一出,司马琴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然司马画依旧后知后觉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莫琚巧笑嫣然,低头在司马画的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再抬头时,她那如水的眸子中依旧澄澈无比,可司马画却已花容失色。
“这、这怎么可能?”司马画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