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人?”太后看了看连翘,又看了看莫琚,只觉得这同样是宁国人,怎么竟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是呀!”连翘佯装无知地点了点头道,“奴婢和郡主皆是来自大宁呢!只不过郡主是金枝玉叶,连翘却只是个孤儿罢了。”
金枝玉叶?孤儿?
太后轻笑了一声,在这西域皇城之中,便是金枝玉叶又能如何?
想到这,太后不经意地问道,“依哀家看,你这孤儿倒是比金枝玉叶要懂礼仪的多呢。”
“太后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连翘一脸惶恐,急急地解释道,“奴婢是个孤儿,自小便没学过什么规矩,便是这些礼仪也都是来了皇城中才学会的。至于宁国的大家闺秀们,奴婢听说她们自幼就有专人教导礼仪,奴婢又怎能和她们相比呢?”
“有专人教导礼仪?”太后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这么说来,郡主也是学过礼仪的?那哀家怎么竟看不出来呢?还是说,郡主嫌哀家人微言轻,不肯向哀家施礼呢?”
“这……”连翘看了一眼莫琚,忙又惊恐地跪下道,“是奴婢多嘴,是奴婢失言,还请郡主不要怪罪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