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还只是个孩子。
所以,就更不能放过她了。
噘着嘴,鱼钰别扭万分地纠结了一会儿,但最后说出了那个称呼:
“……义父。”
“乖孩子。”
满意地摸了摸少女的头顶,任以道负手向前走去。
鱼钰看着少年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要吐舌做个鬼脸,但却又有些犹豫。
我要是做了,他是不是能发现啊?
答案,是肯定的。
除了担心被发现外,还有一件事也让她的心中迟疑。
“为什么他的手,会这么温暖?”
鱼钰是遗腹子,入赘鱼府的父亲早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经病逝,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男性就只有鱼府的下人。
在此之前,从未有任何一个男子能给她带来如此不同的感官。
无论是昨夜那引来明月傍身的惊艳画面,还是他身上那种令人陶醉的香气,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再不走的话,我可就不等你了哦。”
“啊!来了!”
小跑着跟上义父,鱼钰好奇问道:
“……义父,你和剑师兄他说了什么吗?”
就在刚才离去的时候,那个阴沉的男人忽然冲了上来,吓了她一大跳。
但没等她开始害怕就被丢出来发呆了。
她很好奇,这两个看上去性格截然不同的师兄弟,凑在一起时会说些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跟我讲了一些落月峰的……嗯,传统。”
对,只是一点小小的传统美德。
将剑新新赠送的卷轴心安理得地揣好,任以道严肃说道:
“鱼钰,我们落月峰有一个传统,那就是从不报隔夜的仇。”
“向来都是有仇当场就报,你千万要记住。”
“呃,好。”
看着似懂非懂的少女,任以道话锋一转:
“另外,我晚上有事要出去一下,要是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直接去峰顶找你师姐就好。”
我有点小仇,要去报一下。
……
……
入夜,子时。
鱼府。
“任大人?您怎么来了,钰儿怎么没和你一……啊!”
啪。
啪。
“任,任大人!您……啊~”
啪!
最后一下是赠送的。
夫人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