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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放学铃响起,同学们有说有笑,相伴离开学校,一年级E班,收拾好书包的美羽走到了窗边,看了还没收拾好的兼一一眼,向他道别,“那么,兼一,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见。”
她没有问傍晚是否再见,虽然期待,但美羽并没有提前问询。
“啊……好的,再见了,美羽!”
兼一听到后,连忙回应,看着她轻快一跃,从窗户口跳到了对面围栏,很快就不见。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美羽,等着,我不会让你失望……”兼一拳头攥紧,暗暗说道。
与此同时,五点钟,学校放学,王霂在一间书店里停留了半会,挑选适合的礼物准备前去拜访梁山泊。
当然,在这过程中到是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啊咧,日川老板,我预订的书已经卖完了吗?”
就在王霂交付完款项,离开之际,身后传来了一个华夏腔调,用日语询问的声音,其中透着一丝失落。
“啊啊……抱歉呐,老马,今天那本书大卖,供不应求,最后一本本来要帮你留下的,可是,刚刚那位小哥出了三倍的价格买下了,所以,对不起了……”
老板豪爽的话语声中却透着一丝商人的精明,这话却让王霂感到一丝亲切的男人如遭电亟。
“没,没了,今天美好的一天也不美好了……”男人“绝望”倒地,长伏不起。
对此,王霂只是脚步微顿,没有停下,继续走往其他店铺,购买其他礼物。
而就在距今半小时之后,在梁山泊,一个男生望着面前高耸的大门,心头发麻,不安跳动着。
“梁,梁山泊!就是这里了吗?妹妹啊,你画的地图,应该没指错路吧?”耸动了下喉结,兼一暗暗说道,为自己鼓起,而后走了上去……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同样是在这里,梁山泊客堂内,
“王霂同学,请喝茶。”美羽换上了居家装,胸前戴上厨布,端来茶水和点心,送到了王霂面前。
“谢谢!”王霂接过茶水,道了声谢,他双手轻捧,抿了一小口,轻轻放下,接着望向对面。
一番客套之后,与众人相互熟悉,对他到来的目的,除训练兼一还未归来的秋雨之外,梁山泊一行也有所猜测。
“闲聊便到此为止,说回正事吧,年轻人!”长老正声,所有人都认真起来,将目光投向两人。
“你来此,有何贵干?”长老代表着整个梁山泊,向王霂直接发问。
“我?当然是……”王霂嘴角弧度微微上扬,露出了两片整齐、晶亮的牙齿,道,“为了武术。”
“哦?!”长老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我来这是想见一见你们,领教活人拳之道和杀人拳之道的不同,再做出选择。”王霂说道。
“那你现在感受到了?”长老问道。他没有拐弯抹角,在王霂身上看到了和兼一不同的另一种无法描绘的景象。
在兼一身上感受到的光亮,虽然微弱,但未来必定照亮他人;
而在王霂这里,他还有一众感受到的,是一种好似深渊一般,深不见底,似可以容纳所有,又仿佛能毁灭一切,这种感触难以形容。
而且,他们在“深渊”当中,依稀见到一轮让人无法直视,煌煌、不可言表的天日,其依稀释放出的光辉远超众人之光芒。
对于此,梁山泊等人很惊讶,亦无比震撼,心里猜到王霂可能要做什么,但他们都无法做出决定,只能依托长老,由他做主。
面对着王霂,听完他说的话后,长老接着询问。
“感受到了!”一道又一道强烈,带有审视性的目光投注而来,寻常人都要被吓得落欢而逃,然而王霂没有,他很镇定,无视这一道道目光,平静地对上长老双眼,回道。
“那你……”长老忽然停住,没有再说下去,他已经感受到了,隐藏在王霂双眼里,在他身上腾起的势,这是……杀人拳的威势,王霂做出了选择。
王霂并不介意在一众立于活人拳顶点的高手面前表现真实想法,展露自己的道。
他双眸湛湛,虽然决定踏出那一步,却依旧明亮,清澈,一阵转化而成的势并不凶煞,依旧让人感到温润,不觉恐怖。
太阳已经下山,一轮明月缓缓升起,正在王霂开口之际,外面传来了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伴随着一个温和,却让其感到毛骨悚然的话语,
“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初到第一天暂且热热身,明天才开始正式训练,回去后要好好休息哦!”
那位缺席的柔术高手秋雨还有被训练,在外面跑拉了近一个小时的兼一也终于回来了。
“哦?真是罕见呐,一天之内,有两位客人拜访这里,先别躺着了,这样太失礼了,起来吧,兼一,和我过去见见客人……”
回到这里的第一时间,秋雨便感知到了王霂的到来,叫起了躺在地上,一点动弹力气都没有的弟子,二人一起走向了客间。
“我来这里一个多月,在思索未来道路的同时,也想见一见两方代表,梁山泊,也早就掌握住了这里的位置信息,只是在一个能见到所有人的时间。”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