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捧出一盘子散碎金银跪在。
前道多蒙老爷活子之恩聊表途中一。
是以化斋度日为正事收了干粮足矣。
二老又再三央求行者用指尖儿捻。
一小块约有四五钱重递与唐僧道师。
父也只当些衬钱莫教空负二老之意遂。
此相向而别径至河边冰上那马蹄。
滑了一滑险些儿把三藏跌下马来。
沙僧道师父难行。
八戒道且住问陈老官。
讨个稻草来我用行者道要稻草。
何用八戒道你那里得知要稻草包。
着马蹄方才不滑免教跌下师父。
来也陈老在岸上听言急命人家中取。
一束稻草却请唐僧上岸下马八。
戒将草包裹马足然后踏冰而行。
别陈老离河边行有三。
里远近八戒把九环锡杖递。
与唐僧道师父你横此在马上行。
者道这呆子奸诈锡杖原是你挑的。
如何又叫师父拿着八戒道你不曾走。
过冰凌不晓得凡是冰冻之上必有凌。
眼倘或着凌眼脱将下去若没横担之。
物骨都的落水就如一个大锅盖盖住。
如何钻得上来。
须是如此架住方可行者暗笑道。
这呆子倒是个积年走冰。
的果然都依了他长老横担。
着锡杖行者横担着铁棒沙。
僧横担着降妖宝杖八戒肩。
挑着行李腰横着钉钯师徒。
们放心前进这一直行到天。
晚吃了些干粮却又不敢久。
停对着星月光华观的冰冻。
上亮灼灼、白茫茫只情奔。
走果然是马不停蹄师徒们。
莫能合眼走了一夜天明又。
吃些干粮望西又进。
正行时只听得冰底下扑喇。
喇一声响险些儿唬倒了白马。
三藏大惊道徒弟呀怎么这般。
响八戒道这河忒也冻得结实。
地凌响了或者这半中间连底。
通锢住了也三藏闻言又惊又。
喜策马前进趱行不题。
今日果成妙计捉了唐僧就好味了。
前言教小的们抬过桉桌磨快刀来把这和尚。
剖腹剜心剥皮剐肉一壁厢响。
动乐器与贤妹共而食之。
延寿长生也鳜婆道大。
王且休吃他恐他徒弟们。
寻来吵闹且宁耐两日让。
那厮不来寻然后剖开请。
大王上坐众卷族环列吹。
弹歌舞奉上大王从容自在享用。
却不好也那怪依言把唐僧藏于。
宫后使一个六尺长的石匣盖在。
中间不题。
却说八戒、沙僧在水里捞着行。
囊放在白马身上驮了分开水路涌浪翻波负水而出。
只见行者在半空中看见问道。
老者谎忙跪着唐僧道老爷不当人子。
不当人子位老爷才。
然说话怎么就变作我儿。
一般模样叫他一声齐应齐走。
却折了我们年寿请现本相。
请现本相。
行者把脸抹了一把现了本相那老者跪在面前道。
老爷原来有这样本事。
行者笑道可象你儿子么。
象象象。
果然一般嘴脸一般声音一。
般衣服一般长短。
行者道你还没细看哩取秤来称称可与他一般轻重。
师父何在八戒道师父。
姓陈名到底了如今没处。
找寻且上岸再作区处原。
来八戒本是天蓬元帅临凡他当年掌。
管天河八万水兵大众沙和尚。
是流沙河内出身。
白马本是西海龙孙。
故此能知水性大圣在空中。
指引须臾回转东崖晒刷了马匹掠了。
衣裳大圣云头按落一同到于陈家庄上早。
有人报与二老道四个取经的老爷如今只。
剩了三个来也兄弟。
即忙接出门外果见。
衣裳还湿道老爷们。
我等那般苦留却不。
肯住只要这样方休。
怎么不见三藏老爷八戒道不。
叫做三藏了改名叫做陈到底。
也二老垂泪道可怜可怜我说。
等雪融备船相送坚执不从致令丧。
了性命行者道老儿莫替古人耽忧我师。
父管他不死长命老孙知道决然是那灵感。
大王弄法算计去了你且放心与我们浆浆。
衣服晒晒关文取草料喂着白马等我弟兄。
寻着那厮救出师父索性剪草除根替你一。
庄人除了后患庶几永永得安生也陈老闻。
言满心欢喜即命安排斋供兄弟三人饱餐。
一顿将马匹行囊交与陈家看守各整兵器。
径赴道边寻师擒怪正是。
误踏层冰伤本性大丹脱。
漏怎周全。
却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