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轻描淡写，虚头巴脑的一句话，却让白鹿真人脸色大变。
白鹿真人自问隐匿之法精妙绝伦，不可能被同阶发现，随即脸色又恢复了正常，他觉得李凡应该是在诈他！
对！一定是这样的！
于是白鹿真人笑呵呵道:
“李道友真幽默。”
李凡对视白鹿真人一眼，笑而不语，这倒是让白鹿真人有些一惊一乍的，不过脸上没有反应出什么。
白鹿真人，真不是人，他是一头白鹿精所化。
不过，以筑基境就能幻化人形，而且还让人察觉不出来，可见白鹿精的厉害之处。
李凡的确没有第一时间看出白鹿真人的端锐，实际上，就算是近距离接触，他也看不出来。
全靠体内牛得烈发现的，牛得烈为妖族大能，天生自带识别各类妖物的能力，所以一个神识就认出了白鹿真人其实是一头白鹿精所化。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神识传音告诉了李凡，白鹿真人非人哉。
李凡刚开始不太相信，毕竟他的神识并没有察觉出白鹿真人有什么不同，但是他决定试一试，在他看到白鹿真人脸色大变后，便知晓，牛得烈说的是对的。
白鹿真人真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白鹿精！
“白鹿精为何筑基之后，就能化为人形？这起码要金丹境才能做到吧？”李凡好奇道。
就连五大仙之一的柳仙都不能彻底幻化为人形，眼前的白鹿真人虽然气息不凡，但是对比起之前所见过的柳仙、灰仙等，都弱太多太多。但是这白鹿真人偏偏可以化形，隐匿在众人当中，要不是李凡有牛得烈的见识，他也认不出白鹿真人的真实身份。
“我估摸着，是因为白鹿精非常特殊，就跟你们当中的霸体、圣体一样。”牛得烈回道。
“愿闻其详。”李凡诚恳道。
“本身，鹿类阳气极其旺盛，白鹿更是鹿类中王者。同时白鹿也是祥瑞的象征，生性温和。”牛得烈道。
“他现如今隐匿在人群中，保护众人，估计是想借此功德，成仙飞升。”
“哦？功德能帮助成仙飞升？”李凡倒是第一次听说。
“功德，玄之又玄，妙之又妙，可帮忙抵御雷劫、灾厄。”
“不过，功德可不是这么好得的。”
“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功德，像机械神教他们就不需要所谓的功德。”牛得烈解释道。
“功德？”李凡喃喃道，他想到之前赵云凯的眼睛，因为超度冤魂，从而一点点的破解诅咒之力，看来这功德是个好东西啊！
“我也要收集功德！”李凡决意道。
“嗯，可以，利用功德以及香火之力，还可以铸造法器法宝，也是妙用无穷。”牛得烈说道。
李凡回过神来，对着白鹿真人拱手道：
“我来此并无恶意，这两人是从下河村逃难而来，还望阁下能收留一二。”
“逃难。”白鹿真人捋了捋胡须，看向潘言二人。
他知道，他们二人是凡人无疑，又是从下河村逃难而来。
“是因为狼群吗？”
“嗯，正是。”李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