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院子里的侍卫七人结成一队,在院中巡逻。
“那四个,是召岩国国君的近身侍卫,是一顶一的高手。”二人栖身藏进假山里,观察周围动静。
“打得过吗?”夜明小声问。
“当然,只是先要摸清楚他们的路数,需花费些功夫。”
“你将他们引开,其余的我能应付。”
“好。”
“陆小云,”夜明突然开口道,“铁笼里的是你什么人?那日在铁牢将我打晕丢回王姬府的人,就是你吧。”
背,笔直地靠上假山,陆小云的眸子里映出夜明的脸,久久,他嘶哑着一句:“他,是我父亲。”
“他是因何被关入牢中?”
“我父亲,在太卜院的时候,观天象时得罪了王君,才……”
“天象之事,我父王从来不信,岂会因为几句虚无缥缈的卜算收他入司寇府?”夜明压低声音。
他转头盯着院内情况,“过了今日,我再与你细说。”说完,带上覆面拉过兜帽,悄悄转出假山,飞身攀上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