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卫浩清,更是“卦盲”了,这是我从小打趣他的用词。我伸了个懒腰,侧躺了下来,道:“浩清啊浩清,你仔细想想,自师父羽化后,我连观内的比试都不参与了,在俗世,更不可能随便与人动手了。对了,在俗世,一般那不叫比武,叫打架斗殴,官方明令禁止的。”
“小师叔,恕我直言,你不参与比试是因为在观里除了那几个小道童,你谁都打不过。”
“你这孩子,净瞎说大实话。不过,我那一魄晚上经常跟你练剑,等完全融入了,应该身手比一般人好些吧?”
卫浩清皱眉道:“小师叔,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你知道那一魄根本不讲规矩道理的,冲上来就打,剑打飞了就抡石头,抱住了就直接咬。以前几个师叔帮着晚上轮流守在岫云崖,后来都有点吃不消了,只能我天天守着。”
“你就别吹了,我其他几个师兄也许剑术不是最擅长,但是我大师兄,你师父,会挡不住我这种无赖打法?”
“师父师叔不是打不过,是不忍心下手。”
我有点明白了:“就是说你能下狠手?”
卫浩清点点头:“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被你用石头砸过一次,咬过一次,后来就下手重了,把你打趴下,再扔回听涛台。”
“难怪每次做完噩梦醒来都是腰酸背痛,原来是被你打的。不过你倒是拿捏得不错,都没有什么伤。”
“谢师叔夸奖,其实打在肚子上只要不太用力不会有淤青,打在背上有淤青你也看不到。”
我看着这个平日里一直对我恭敬有加的师侄,回想起每次噩梦过后的浑身酸痛,一挥手:“滚滚滚,我要睡觉了,不送。”
“小师叔,浩清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