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种乱起八遭癖好的并不少见。
因此便有人专门搜寻一些独特的猎物,来满足他们。
当然,这种犯法的买卖,价格毋庸置疑。
即便他身为锦衣卫镇抚使油水充足,也有些捉襟见肘。
“只要得到唐家的家产,以后本官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哈哈哈哈……”
岳松大笑一声,斟了一杯梅子酒,自饮自酌起来。
“咦,什么味儿?怎么有点苦!”
岳松鼻尖微动。
那味道好似杏仁一般,淡香而又苦涩。
“难道是这梅子酒,改配方了?”
岳松摇摇头,继续自饮自酌。
……
秦淮河上。
一只画船缓缓而行。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永乐帝立于船头,举目远望轻吟诗篇。
“好诗,好诗!”
王皇后啧啧称赞。
“此诗景美情美,尤其是那一句落红不是无情无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简直情到深处,感人至深。”
“我也觉得是好诗,皇后可知道这诗是谁写的吗?”
“谁?”
永乐帝淡淡一笑。
“唐金元。”
“唐鼎那小子他爹?”
“不错!”
永乐帝眯眼看向春风楼。
“唐金元在中举之前曾经跟这春风楼的花魁有一段佳话,当日岭南才子前来……唐金元为所爱之人,当即作诗三首,而这首便是其中之一。”
“没想到那状元公竟然还是个痴情之人。”
王皇后听的目露感动,对唐家父子的态度瞬间改观了不少。
“是啊,才子佳人,风流才情,我大明文坛却的正是这些佳话啊!”
永乐帝感慨一声。
“圣上求贤若渴,是臣妾短视了,圣上放心,臣妾日后不会故意难为他们父子了。”
“不不不。”
永乐帝笑着摇头:“皇后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可千万别惯着他们?”
王皇后不解:“这是为何?”
“玉不琢,不成器。”
“好,那臣妾以后替圣上好好雕琢这两块璞玉。”
“我的好皇后。”
就在两人亲昵之时,一道喝声陡然响起。
“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