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点点头。
“又学到了新知识啊!”
“既然学到了知识,那学费是不是该交一下啊!”
“啊?”
朱瞻基懵逼:“啥学费。”
唐鼎白眼一翻:“咋地,这种脏活累活,还要为师亲自干啊。”
“咳咳,我来,我来!”
朱瞻基强忍着恶心,将糯米团子扣了出来。
“哇……这也太臭了吧!”
“唐老师,没变红啊!”
“没红吗?麻烦!”
“唐兄,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唐鼎皱眉:“鹤鸣!”
“是!”
林鹤鸣心领神会,抬手一枚大钱打出。
啪……吱吱……
房梁之上,一只半大耗子掉落在棺材之上。
“把糯米团子喂给他。”
唐鼎眯眼:“能够让人体致死的毒素,即便是残留也足以让老鼠喝一壶了。”
“啊?还是我来啊?”
朱瞻基脸黑。
“你要是不想救解学士就算了。”
唐鼎摊手。
“哎,我咋就这么命苦啊!”
朱瞻基长叹一声,再次忍着恶心,抓起老鼠喂了起来。
“唐兄,喂好了,然后呢?”
“等着!”
三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老鼠。
那小老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转了几圈,挣扎着想要从棺材板中爬出去。
“唐兄,这老鼠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啊!”
朱瞻基面色凝重。
“难道张威真的不是中毒,而是意外死在解学士手中?”
“难道是我猜错了不成?”
唐鼎眉头紧皱,回忆着这几日的经历。
解缙案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自己验尸之后便遭到刺杀,绝对是有人心虚的表现,他绝不相信这件事没有阴谋。
“公子,张威的后颈上有一个小孔。”
林鹤鸣目光如炬。
“小孔!”
唐鼎检查一番,果然发现一处淤青。
只不过这伤痕过于微笑,再加上藏于头发之下,先前验尸之时根本没有发现。
“原来如此,哈哈哈哈……”
唐鼎仰头大笑。
“老朱,我知道张威中的什么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