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得问国舅爷咯!”
唐鼎摊了摊手。
很快,唐鼎和王略各执一词,将事情描述了一番。
陈恭揉了揉脑袋大概清楚了事情的原因。
王略什么性子他十分清楚,仗着自己是皇后的哥哥,巧取豪夺的事情没少干,当然,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也跟自己无关。
“两位,事情本都大概明白了,只是这令牌只有一枚。”
“而二位都是圣上亲命的,这令牌我该给谁呢?”
陈恭面无表情的扫过两人。
对于唐鼎二人来说,拿到令牌就等于赌约赢了一半。
实话说,这事儿他真的不想管,毕竟无论偏向哪一方对自己都并没有太大好处。
“当然是给我了!”
王略干咳一声。
“尊老爱幼乃是我大明传统美德,老夫怎么说也是长辈,你小子竟然跟我抢,你还有一点道德良知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呵呵,好一个尊老爱幼,这就是您国舅爷打仗事总在后面捡漏的原因?”
“你……”
“你什么你,我们尊的老是有德行的老者,像你这样为老不尊的家伙,让我尊你,您配吗?”
唐鼎白了王略一眼,当即掏出一沓宝钞。
“国公爷,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但我觉得这调令应该给我,您看呢?”
“我焯?”
王略脸皮一黑:“唐鼎,你小子竟然敢当众行贿朝廷命官,你他嘛犯罪了你知道不?按照大明律,这得点天灯。”
“国舅爷,你可别诬陷好人,我什么时候行贿了?”
“几千两的宝钞放在这里,你当我瞎啊?”
“谁说给钱就是行贿的?”
唐鼎摊了摊手。
“刚才我中暑差点渴死,幸亏国公爷请我喝茶,才救了我的命。”
“这些钱是我给国公爷的茶水钱。”
“一壶茶几千两,你这茶水是天上的玉露琼浆吗?”
“非也,这一壶茶虽然不值钱,但却求了我的命,我唐鼎的命少数也得值个万两吧?”
“我……尼玛……”
听到唐鼎的话,王略嘴角猛烈的抽搐起来。
明知道唐鼎强词夺理,他竟然完全没法反驳。
王略当即掏出一沓宝钞,往桌上一拍。
“嘿嘿,国公爷,这茶我也喝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