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啦,大家都快忘了。”
银锭四人组眼睛一个赛一个亮,齐齐竖起大拇指。
“方丈,还得是您。”贝贝赞叹,“可是,写他爹,恐怕也没有人敢说吧?”
银锭手一挥:“这不要紧,换个名不就行了?再说,方丈说得对,好多人都不记得了,不像他本人,让人一听就知道是说他。”
“你们可以自己先说,”方丈略一思索,“就叫,抢来一个老婆之后,我飞黄又腾达。”
“我和我那抢来的老婆不得不说的二三十件事。”
“棺材板遮不住了,不孝子孙,这是你后妈。”
四人组:“……”
银锭摩拳擦掌:“好,我立即去办。”
四人转身要走,到门口时,方丈道:“记得告诉大儒一声,这些主意,是贫僧妙思。”
银锭点头:“好,方丈大才,我一定会转告大儒。”
银锭四人浩浩荡荡出院子,迎面遇见霍长鹤。
“王爷,您有何吩咐?”
霍长鹤问:“这是要去找谋士吗?”
“正是。”
“那好,带路。”霍长鹤戴上猴王面具,“本王得亲自会会他。”
颜如玉已经睡着,对这些事并不知情,琳琅和大当家把院子守得如同铁桶,院子里安静,她一觉睡到天亮。
大清早醒来时,霍长鹤早已经在院子里练拳脚,琳琅在一旁目不转睛。
她洗漱了推开窗子,霍长鹤收招跑过来。
体己的话还没说,宋平在门口报:“王爷,王妃,钱家粮铺李掌柜了,说有要事求见。”
粮铺?
颜如玉轻笑:“看来,沈怀信那边有动作了。”
“去,去见见,看看沈怀信有什么妙招。”
霍长鹤冷哼:“他?只怕是妙招没有,损招一大堆。”
“那就以损制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