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瑞哥儿,刚认识的时候也是不说不笑,对外界一无所知。
莫非……
一瞬间,颜如玉脑海中闪过很多用孩子女子当祭祀礼物的段子,身上不禁有些冒凉气。
思索间,那只队伍已经从他们附近走过,走向水边。
黎景尧的船还在水边,只是退到草丛荡中,半掩半现,在黑夜中也看不太清楚。
夜色深深,水流声格外清晰,水面上也升起淡淡水气,风过,潮气和凉意扑在身上,渗入骨髓。
颜如玉看着那支队伍停住,一声嘹亮呼哨响起,从另一个方向驶来一条船。
船比黎景尧的船要小很多,两头尖翘,划破水面,来得极快,几乎是眨眼就出现,眨眼就到近前。
船头挂着一盏红色灯笼,像在黑色中涂开大图的浓血。
船上没下来人,只搭出一块板,队伍中的几人依次上船。
颜如玉目光注视着那个坐在棺材上的女孩儿,从她出现在颜如玉的视线中,直到现在,都没有动一下。
即便上船,那个人也是抬着棺材。
就在棺材被抬上船的刹那,颜如玉正想收回目光时,那女孩儿突然转头,像木偶一般,转转转,转向颜如玉所在的方向。
嘴角一咧,似乎是在笑。
但这幕若是被胆小的人瞧见,非吓傻吓晕了不可。
颜如玉见她目光直勾勾望来,预感有点不妙。
下一刻,他们队伍中断后的那几个铜人大汉,也已经往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