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楣上,一演演这么多年,还让你的儿子姓霍,到底谁卑鄙,谁更无耻?”
永昌县主胸口急促起伏:“这不是我……”
“不是你的本意,你本意想留在皇宫?真可笑,真是愚蠢得可笑,”颜如玉字字像淬毒的箭,“你有什么过人之处?才情,容貌还是家世?哪一样值得皇帝顶着骂名收你入宫?”
“宫中女子,哪个比你差?不过就是上过几次龙床,就以为可以当主子,可以改变命运,对别人呼来喝去?”
颜如玉站在她面前,影子投射到她上,几乎要把她压垮。
“你不过就是个县主,都猖狂至此,来临城,胡作非为,甚至压制刺史,若让你进宫,成为一宫之主,你会如何?皇帝早就看清你这一点,才不会让你入宫。”
“干脆就当个棋子,牵制监视霍家,没想到,你如此不争气,第二天人就走,皇帝只好哄你来永昌。这么多年,他可曾主动给你来过信,可曾派亲使来看过你?问及过你们的儿子?”
永昌县主的脸,在颜如玉的质问中,一寸寸失去血色。
她不想承认,颜如玉说的这些,也是她这么多年,午夜梦回时,时常想的问题。
皇帝身边佳人无数,会不会早就忘了她?
可她每次都不敢深想,又一遍遍骗自己说不会,毕竟,他们有儿子呢。
可是,皇帝也不缺儿子。
颜如玉又说:“你有两个儿子,还亲手毁了一个。但皇帝可不只两个儿子,太子,亲王,都有。”
“你的儿子,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