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就是个……裤衩劈的。”
泉刀一脸茫然:“锭哥,什么叫裤衩劈?”
银锭蹙眉:“泉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么叫我银锭哥,要么叫我坨坨哥,锭哥是什么鬼?”
贝贝抿嘴忍住笑:“那,坨坨哥,到底什么叫裤衩劈?”
“就是……复制,假的,反正是这么个意思吧,就是一个高级的叫法,”银锭挑挑眉毛,“是方丈教我的。”
贝贝脸一红:“那不就是说我吗?”
当初他是裤衩劈王爷来着,所以王妃才赐名“颜贝贝。”
“你不一样,”银锭手一挥,“你是真像,不动不说看不出假,这家伙不一样,就是…… ”
泉刀想出一句:“画虎不成反类犬。”
“对,是这话!”银锭点头,“是极,有水平!”
“那这家伙怎么办?”贝贝问,“绑了交人马大人?”
银锭摸摸下巴:“那不是便宜他了?不行,我得另想个法子。”
……
次日一早,日出东方,颜如玉早早醒来,霍长鹤湖边和暗卫对打晨练,她准备了简单早膳。
早点吃完,也能早点去城门附近,他们打算早点进城,比大夫人他们要早些。
为安全起见,兵分两路,他们先去,若真有什么事,也能里应外合。
刚吃完早饭,负责后面那辆马车的暗卫来报:“王妃,昨天晚上那人醒了。”
“哦?那正好,带过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暗卫略一迟疑:“回王妃,怕是不行,这人好像失忆了。”
颜如玉一愣:“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