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等着这话,上前把刘达踢倒,双棍一架,后面人就开打。
“啪啪”一下一下,是真不留情,棍棍到肉。
刘达哪受过这罪,几棍子就皮开肉绽,有点受不住。
在堂上大骂:“姓吴的,狗官!你竟然敢如此对我!你给我等着,到临城见到大公子,必定要你好看。”
吴县令不以为然,心说你能不能回临城,还不一定呢,反正今天先痛快了再说。
其它人看着,本来和刘达一样狂,看见到血透衣裤,血腥 味冲鼻,也都有点怕。
吴县令一拍惊堂木:“你们呢?”
其中一人,是腿上被水草缠过,本就有点恍惚害怕,又一见血,脑子一懵,腿软就跪下。
他一跪,其它人也跟着跪。
“很好,都叫什么,报上名来吧!”
几人一一报名,吴县令又问道:“看你们几个獐头鼠目,不像是好人,如果真是县主府的人,可以大大方方找白天的时候下水,为何要等晚上?如此鬼鬼祟祟!”
几人吱吱唔唔,都看向刘达。
他们知道得并不多,刘达没有完全告诉他们。
其实具体的,刘达也知道得不多,本来就是大公子写了书信给金山,让金山与他们一起。
他们是配合,金山才是主力。
现在倒好,他们身陷大堂,刘达被打,金山连个面儿都不露。
刘达思及此,气得不行:“吴县令,不然你命人去找金山侍卫来,他手中有信,定能证明我等的来意,也能证明,我们是县主府的人。”
颜如玉无声冷笑:金山?他根本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