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保持弯腰片刻,直起腰来道:“金侍卫,大总管说他冤枉。”
金侍卫一怔,脸色立即沉下:“冤枉?他亲口招认的供状就在我手中,岂会冤枉?”
“萨满师说了,大总管是屈打成招。”颜如玉字字清晰,毫不掩饰。
吴县令眼睛睁大,在两人之前来回转动。
金侍卫喝道:“混帐!胆敢说本侍卫屈打成招他?纯粹是无稽之谈!”
霍长鹤冷然:“不信就不信,本也没想着给你看,是你自己强求,现在又说什么无稽之谈,金侍卫,事情可不是这么做的。”
金侍卫目光一冷:“本侍卫就这样做,你们能奈我何?!”
气氛骤然焦灼,吴县令像被夹在中间烤的鱼,来回跳动。
“两位,两位,消消气,都是为了把事情查清楚,有话好好说。”
“就是就是,”师爷也赶紧在一旁添茶,“喝茶,喝茶消消火。”
颜如玉淡淡道:“金侍卫,萨满的意思就是如此,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不会再更改。若是信,就交五十两银子,若不信……”
金山简直气笑:“不信又如何?”
“不信,就当我们没说,不过,我有一言,要提醒金侍卫,诓骗不敬萨满师,是会遭受天谴的。”
颜如玉字字沉重,像凝了冰的珠子,落地有声。
吴县令心头莫名一紧,感觉颜如玉并非虚言。
金山却不吃这一套:“银子是有,但本侍卫还要留着喝花酒,断不是为了给这种神棍的!”
“倒是你,若是没有银子花,别说五十两,就是一百两,本侍卫也乐意给,”金山一笑,“怎么样?”
“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