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你们准备东西,”大夫人接过话,打量霍长旭几眼,“换身衣服,我们家是获罪,家道有点落,但还没有穷到你连件丝绸衣服都穿不起的份儿上!”
“好好打扮一下,戴个玉冠。”
霍长旭:“……知道了。”
您怕是忘了刚开始穿犯人衣服的时候。
三人受大夫人指导,都换了装束。
霍长鹤和霍长旭两兄弟还好,无非就是换身锦衣,戴上玉冠什么的,贵气了些。
颜如玉就不同了,大夫人亲自出手,满头珠翠,全身都闪闪发光。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进宫赴宴。
颜如玉无奈:“母亲,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不夸张,你不知道,秦江海吧倒没什么,他有什么也无所谓,反正也昏着,他那个妾室,可是势利得很,一向是看人衣冠的。”
“有这身打扮,都不用多说话,直接用这些东西就能堵住她的嘴!晃瞎她的眼!
能和小人秀肌肉,让她知难而退,就不必和她多费唇舌,免得被小人改变气场,吸了咱的能量。”
颜如玉:“??”
“您没事儿别和方丈闲聊,他那些古怪的话,实在是……”
大夫人眼睛微睁:“怎么?”
她又压低声音:“你昨天不是刚和他一起弄什么姻缘符去了?怎么,觉得他又不准了?”
颜如玉:“……”算我没说。
“准,就是不能总说,说得多了怕就不准了。”
大夫人心领神会,抿嘴点头:“好,我懂。”
颜如玉无声叹气:您什么都不懂。我还是找机会和方丈好好聊聊,这些古怪的话,不能再乱说了。
三人结伴出门,银锭驾着马车,去护城使府。
路过宋家局书时,颜如玉让马车停下。
霍长鹤问:“怎么了?”